李煦霸气的喝令:“朕的妻,朕自己抱!”
他本就长得高大修长,躬身长臂膀进去放在沈念的脖颈下,一手放在柳腰下,将她抱出了棺木。
沈念身上的衣裙因为六年来的腐化,瞬间化作灰烬洒落在地上,露出肌肤如雪的玲玲身子。
宋宣明连忙别过脸去。
李煦取下身上的玄色龙纹披风将娇小的她整儿裹住,连玉足都没放过。
此时刚好是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恭王妃和沈家两兄弟慌忙跑进来,看到沈念复活激动到差点尖叫。
“念儿!”
“娘!”
“大妹妹!”
“大哥!”
“大姐!”
“你个臭小子!”
沈念看了一圈,问道:“婉儿呢?”
众人都不吭声,沈瑞说:“婉儿在皇宫里,日后再细说。”
恭王妃激动地说:“快,快请皇上到东厢房去!”
李煦抱着沈念去往东厢房,这种感觉太不真实,却又那么真实,眼眸犹如被万丈水墙冲刷到模糊不清,眼角涌着热泪。
沈念本想挣扎,看到这个面若冠玉的男人居然哭了,哭的模样还挺俊美,不忍心再挣扎闹,只是仔细的观察他,总觉得很熟悉。
到了东厢房,刚进门,李煦就黑着脸把门关上,其他人被挡在门外。
沈瑞看宋宣明的眼睛红红的,说:“走,宋兄,今天是好日子,该喝酒庆贺。”拉着他去了花厅。
恭王妃边哭边笑说:“赶紧的,去给大小姐准备些汤汤水水,我得赶紧去给念儿准备沐浴用品,干净的衣裙。”
沈瑞还趴在门上偷看,被恭王妃拉走。
“娘,你干嘛?我就看看大姐姐。”
恭王妃说:“你爹刚犯下那样的大罪,皇上没有怪罪咱们,已经是天赐的恩情,日后要更加谨慎才好。”
东厢房原本就是沈念住的屋子,很宽敞,里面有很多女儿家的摆设,挂着很多丹青。
李煦放她在床榻上,眼眸幽黑的定定注视着她。
沈念被盯的毛,连忙拉了锦被挡住自己的身子。
她的声音清亮柔美,问道:“你自称朕?是我朝皇上?”
李煦点点头,眸光温柔却又透着不适应。
他还在适应这张新的面孔,这是他的小狐狸吗?她什么都忘记了,不记得她的阿煦,不记得他们六年的美好时光。
“您头虽是白的,可脸生的俊逸隽美,是不是有什么病症啊?”
李煦靠近她的脸,坏笑说道:“放心,朕没有隐疾。”
沈念反应了一会儿,突然脸一下绯红,心想关我何事?
李煦说:“只要你回来,朕做什么都愿意,如今得偿所愿,区区白算得了什么?”
沈念提溜着狡黠的眸子,说:“皇上,臣女与你似乎没有什么关联,唯一一次见面还是八岁那年皇宫里,您的鄙视令臣女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