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丰年让她不要每次给九州干活都冲在最前面,真累到都没人心疼。
云琛失笑,其实城市意志都很客气,如非必要并不会来麻烦她。
夏丰年还让云琛二十岁之前,注意把外貌和身材用能量调整到她想要的模样。
到了二十岁,她的容貌就会固定,不论年龄几百还是上千岁,都不会再改变。
夏丰年不确定云琛的具体寿命,但至少他的五分之一是有的,少说一万年朝上吧。
华亭见云琛面色古怪,不由得问“爸爸说什么了”
云琛说“我遗传到了长寿基因。”
华亭枝条摇晃着问“爸爸有没有说我的事”
“我看看”
云琛把信往下翻,最后一行提到了华亭。
“说你了。”
她没念,把信纸递给华亭。
华亭兴冲冲地看信。
“告诉华亭那个臭小子,你十八岁但还没满十八周岁,他敢对你下手,我回来捶烂他的城市像”
仅看那数量繁多的感叹号,以及下笔明显重了很多的字迹,便能知道夏丰年写这行字的时候有多激动。
华亭“”
夏丰年为什么总觉他是个不正经的城市
夏丰年离开之后,所有人和城市意志,对云琛的态度都非常小心翼翼。
不让她做这个,也不让她做那个,都让她好好休息,给自己放个假恢复心情。
他们大概是觉得,夏丰年就这么离开,云琛会很伤心。
云琛确实很伤心,但她也为夏丰年终于能做自己的事而开心,她并没有沉浸在悲伤里。
神京命令所有城市意志,要给云琛放一个月的假,这期间谁都不能去麻烦她,能量的事各城市自己想办法解决。
相较于以前的忙碌,云琛在华亭闲的身上长蘑菇。
训练学习遛狗,训练学习遛狗,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她倒是想参与城市里其他的工作,可华亭里的人也很听从神京的命令,都让她休息一个月就好。
云琛决定弄点新花样,给庭院来个大扫除。
她提前一天警告华亭,不许用藤蔓打扫庭院,华亭乖乖照做。
云琛穿上围裙,戴上防尘帽,一手鸡毛掸子,一手抹布,从砖石房内开始向外打扫。
藤蔓蹦蹦跳跳地跟在她后面“云云,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吗”
“什么”云琛不清楚华亭在说哪件事,她站在院子里,把搬出来的被子晾晒到挂绳上。
今天的太阳特别好。
“你亲我了。”华亭说起这件事还有点委屈,“为什么后来都没有,我一直在等你。”
“咳咳咳咳”云琛猛咳,险些一头栽进被子里,“你怎么突然提这个”
那天是情况特殊,她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华亭,才会去那样亲吻他。
还有什么叫“一直在等你”
云琛心里不住地嘀咕。
真的想要不会自己主动吗
她用力拍被子,随后去拍床单,面上非常淡定道“谁会每天都亲来亲去,那样一点惊喜都没有。”
云琛往屋里走去。
华亭说“原来是这样,那云云,我可以不要惊喜吗”
云琛愣神,她反应过来华亭的意思,还没回答,便听见他温温柔柔地说
“夫人,我可以亲吻您吗”
云琛感觉了一下,非常确定华亭还没到大城市,她失笑道“拿什么”
她指指庭院的大铁门,“用它吗”
她听见一声轻笑,余光瞥见手边的景物晃动。
栖息在墙上窗边的藤蔓苏醒,深绿枝条亲昵地向她靠近,在她眼前稍作停留,枝头花苞兀地盛开。
花香沁人心脾,娇艳花朵微微颤动,在她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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