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红着脸不好意思道:“我···对不起倾城,我毁坏了你的清誉。”
大半夜的趁着喝醉爬到人家姑娘的房间,他真真是登徒子。
阮倾城头更痛了。
一早醒来,她就现地上躺了个人。
她险些被吓到。
结果仔细一看,那个人竟然是聂大人。
“聂大人,你先起来,堂堂刑部尚书,跪在我面前,总之,你先快起来。”
聂远见此以为倾城还在怪他,于是跪的愈端正了,他是恨不得拿几根藤条来负荆请罪。
“对不起,倾城,我···”
他想说他昨晚喝多了,但是这样说好像显得他在卸下责任。
他顿时又哑口无言了。
阮倾城用手掩面,她叹了一口气。
“聂大人快起来,你昨晚只是在地上睡了一晚,我们并未生什么,你赶紧起来吧。”
聂远绷紧双肩,一时之间,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我,我···我们尽快成亲。”
说这几个字,他几乎憋红了脸。
看他如此模样,阮倾城也有些脸红了。
她有些恼道:“聂大人快出去。”
她见人还不动,于是说道:“我要换衣服!”
她如今身上只有一件内里。
聂远脸立马爆红。
“哦···我··我我我马上走。”
几乎是飞快的,阮倾城就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她好笑的看着这一幕,待到房门关上之后,她才起身换衣服。
午间的时候,聂远已经走了。
阮倾城则被安宁留在了将军府吃饭。
饭桌上,安宁对着阮倾城轻咳了一声。
阮倾城看见安宁意味深长的眼神,脸立马爆红。
“阿宁别误会,我···”
安宁打断她。
“误会什么?”
阮倾城娇俏的皱眉,“阿宁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安宁也不逗她了。
“你们婚期虽然在下个月,但是毕竟未到,聂大人这件事做的不妥。”
她倒也不是说想插手他们二人之事,只是在将军府生这样的事,她终归有些责任。
阮倾城难得的反驳道:“阿宁你和顾大人不是也一样吗?”
安宁和顾清照的筷子同时顿了顿。
他们相似一笑。
随后安宁又对阮倾城道:“我与顾大人相识太久了,除了彼此,此生都不会有他人了。倾城,重要的不是其他的,而是他进你的房间,没有获得你的同意。也罢,这毕竟是你们的事情,是我多言了。”
阮倾城听她这样说连忙解释道:“阿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怪你来问我,我只是想打趣你和顾大人。”
安宁点点头,她自然是知晓的。
阮倾城继续道:“我知道,阿宁你是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