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行。”
姜颦仓皇用手推在他的胸前。
时厌看着她两三秒钟,跟她说了声“抱歉”。
姜颦以为他放弃了,松了一口气。
“我应该先给你上药。”他淡声道。
姜颦顿了顿,要说拒绝的话。
但时厌已经从药袋里掏出了医用手套和酒精,他准备的那样充分。
他神色疏冷正派,严肃的像是名医者。
姜颦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捏紧了怀中的抱枕。
时厌去洗了手,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
姜颦脑子“嗡”的一下,忽然就想起来,“你结婚了?”
时厌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你可以放心。”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今晚想留宿。”
姜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点下了头。
——
半个小时后,十一点半。
姜颦躺在床上,却竖着耳朵听着一墙之隔的动静。
两个卧室只隔着一面墙。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周己一连发了多条信息过来轰炸。
姜颦仰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接通:“什么事也没有。”
周己狐疑:“不能啊。”
姜颦:“昨晚我”
周己:“我看时厌应该没问题才对。”
姜颦:“”
周己:“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我到时候问问哪家医院好。”
在她的话题逐渐偏到去研究时厌不行的原因时,姜颦连忙打断,“他只是单纯的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