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两的宿舍经常只有一个人。。。
听到询问后的斋藤优里沉默了,出身还算优渥的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这时在前面,听到她们对话的桥本奈奈未,
转过头来,没有正面回答飞鸟的这个问题,而是说了些听起来很奇怪的话。
“阿苏卡,想象一下那种可能性,比如说。。。。。。我是说假如,你千万不要代入,
你的哥哥,从来就不存在。。。”
飞鸟有点奇怪,但还是顺着娜娜敏的意思回答道:
“嗯。。。”
“你的父亲,你从未见过,也不知道他的长相相貌,特长爱好,性格习惯,他对于你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空洞,一个只知道名字的空白人生。”
“嗯。。。”
“你的妈妈,也许有点印象,也许毫无印象,又或许你从未感受到过一丝母爱,你甚至从来没有喊过她一声妈妈,
在生日、在新年。。。在人生的每一个角落里,都从未存在过她的身影,
家人这个名词,是镜中月、水中花……
而家,对你来说,从未拥有过,
这样的你,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
听完的飞鸟有点难受,却又不知道难受在什么地方,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很难有这种共情,“呐。。。娜娜敏你?”
“嗯,我的父亲,在我国中的时候就离世了。。。不过我的痛楚,不及她的十分之一罢了。”停了下来的娜娜敏,又开口道:
“可就算我这样的痛楚,也像是从地狱中刚刚爬出来那样沉重。”
飞鸟和优里呆呆地看着回忆起往事的她,温室的花朵与坚韧的小草,从来就不是同一种植物。
精心呵护和狂风暴雨,环境的不同造就了她们不一样的阅历与感悟。
就在此时,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在看到来人后,吵闹的室内,安静了下来,新闻与话题是团体中传播最快的东西。
没有一个成员能从进门之人的面色中,看出任何的自卑与不适,仿若那种谩骂和怀疑,完全没有存在过。
经过所有选拔组成员的默默注视,女生坐到了空着的椅子上,
高束的头发与白皙的脖颈,瘦弱的肩膀与挺拔笔直的背部,犹如她的刀剑那般,比往常更加耀眼锐利了,
“早上好。”
“早上好!”
一如往常的早安,一如往常的举止,飞鸟和优蛋探究的望着她,
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寻常,她俩带着疑问互相眨了眨眼,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有花花知道,这个春天,她曾屹立于大地之上。
流言蜚语,
不过是土鸡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