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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其實我們女同？」

【呃。】

小綠本能覺得這問題不好回答。

不管是不是，都不該回答。

岑影卻繼續：「現代宗旨，人人平等。你這麼明擺明歧視女同，信不信我出律師信告你啊？」

【哎？】

自己又要被出律師信了麼？

小綠呆了呆，瞬間秒慫。

半晌，才顫顫著聲音試探：【那個，您先別急，我、我再向上面反饋一下。】

「趕緊去。」

【呃，是！】

小綠離開後，岑影就在虛空里無聊。

她知道，自己目前既不在現實世界、也不在快穿世界。

說白了，這是純放風時間。

左右無事，岑影又將自己跟柳卿憐的重重，又回憶了一遍。

唔，美。

真的美。

美好的回憶，烙刻進骨子裡。

她相信，自己永遠永遠，都不可能再愛上別的人。

「柳卿憐」這三個字，已經刻進了骨血、融入了每一個毛孔，是她永恆的、唯一的愛人。

除此之外，再不會愛上其他名字的人。

「柳卿憐」，已經是心上的刺青。

獨占。

洗不掉。

她在這邊兀自申請。

那邊，小綠很快有了回饋消息。

「這次反饋挺快的嘛。」

岑影表揚。

「比上次商量給我賠償的時候快多了。繼續加油，高效社會，提高度是對的。」

說到這個話題，小綠不自覺僵了僵。

「怎麼了？」

岑影敏銳感覺到氣氛的不和諧。

小綠吭哧吭哧，但還是說出了反饋結果：【上面說了，我們不歧視，也不對您進行懲罰。但介於您確實扭轉了本來世界的性向，而且也在那場愛情中樂在其中。所以，關於……那一晚的賠償，我們就收回了。不懲罰也不賠償，就當我們雙方扯平。】

呃。

雙方扯平？

回收賠償？

那不等於回收了姐的金手指嘛？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反對。

還沒來得及開口，小綠就已經再度開口：【我們上面說了，你已經擁有了完美的愛情，根本不需要這個賠償。】

「誰說的？我需要，非常需要！」

岑影絕不願輕易放棄自己的金手指。

系統小綠顯然已經提前預判了她的反應。

或者說，它的「上面」，預判了岑影的反應。

【難道，你覺得你的愛情不完美？】

呃。

岑影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