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不贴也没什么,又不会坏。就是有些怪怪的,浑身难受。
池兴月不难为自己,选择遵循习惯。
凌季恒也是,将自己吃一半的放好,洗了手,才和池兴月出去溜达。
第一站,包间。显示屏上的数字一动不动。
第二站,院子,凌季恒十分上道地采了一束月季,将枝条上的尖刺剪掉,拿报纸包了包,还系了条粉色丝带。
“我看电影里,过节要送女孩子玫瑰。”
池兴月笑着接下,学着电影里的小姑娘撒娇:“谢谢老公,爱你!”
凌季恒美了,嘴角咧到耳后根。整张脸红扑扑的,跟红苹果一样让人想亲。
池兴月想到就做,吧唧一口,打破暧昧的氛围。
还吐槽:“你说说,好好一乞巧节,竟然被我们过成了情人节。
不过也挺好,我这双手啊,做饭行,做糕点行,织毛衣行,就是刺绣不行。你说怪不怪?”
凌季恒觉得一点不怪,甚至很正常。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一面,无需过分苛责。
在空间里待了会儿,就又出去了。
黑色的夜就像催眠曲,没多久,两人就睡着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七月十五,池兴月和家里人去县里。
刚走到城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守城官兵大惊失色,连入城费都顾不得收了,撒丫子往城里冲。
金宝上前查看,就现,有人在大开杀戒。
不清楚蒙面人的身份,可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屠刀不会砍向无辜群众。
回来跟凌季恒说了声,就加入战局。
凌季恒叮嘱红玉保护好池兴月,也跟了上去。
除此之外,还有凌一、凌三、银宝、二柱、凌季亿。
几人的加入,很快将局面控制住。
街上行人迅撤到沿路两旁的店铺里,只是那一滩滩血迹,触目惊心。
凌季恒扯着嗓子问衙役:“要死的还是抓活的?”
衙役龇着牙:“抓活的,得审问出他们的幕后主使。”
凌季恒了然,将蒙面人的手脚筋挑断。
扑通扑通,蒙面人摔倒在地。双手无力,连自杀都做不到。
倒是可以咬舌,可咬舌的痛苦,远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
所以,几乎没人自杀。倒是有人逃跑,却都被凌一追上,打晕后绑了起来。
衙役们劫后余生,捂着伤口过来道谢。
凌季恒点点头,示意金宝几人帮忙把闹事的送回县衙。
他呢,要回去接池兴月。
城门外还算安静,却也因为城门里的动静,吓退了不少人。
凌季恒酣战一场,丝竟然没乱。
仿佛什么都没生一般,到车厢里跟池兴月打了声招呼,就坐到外头,准备赶车。
难得出来一趟的红玉松了口气,从车上下来,去了另一辆车。
还跟凌季亿吐槽:“你哥是不是太宠着你嫂子了?”
凌季亿没接这茬,问她:“你这么说你家主子,你家主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