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辽王听到这里不乐意了,与周行彻隔空喊话:“姓周的,你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忽悠住我北辽将士?
大雍朝什么德行,当谁不知道呢。
如果归属,北辽也只有被盘剥的份儿。
日子绝对比如今还要艰难!”
周行彻“啧啧”两声:“要不说你没脑子呢,我有说让你归顺大雍?
本将军从头到尾,说的都是幽州,是我周家军!”
“你什么意思,要自立门户?”
“不能吗?
如今我周家要粮有粮,要人有人,要民心有民心,就是反了,也要拿下北辽。
兄弟们,冲啊,胜负在此一举!
若是赢了,你们就是大周朝的开国功臣,回去咱就论功行赏!”
卧槽,这是什么惊人展,不按套路出牌啊!
还这么轻而易举、不甚在意地说出来,像是小菜一碟般。
可听着,咋就那么澎湃呢?
什么狗屁大雍朝、狗屁新皇,给他们守边疆,简直憋屈。
周行彻宣布反了,不仅没人阻止,反而觉得本应如此。
心中的热血,熊熊燃起。
凌季仁、凌季豪甚至眼含热泪,吼了句:“杀啊!”
就冲了出去。
城墙上,密集的箭矢落下来,有的被周家军扫落到雪里,有的直接穿透皮肤,刺入兵士的要害。
积雪给周家军的行动带来不便,北辽王站在城墙上哈哈大笑:“瞧见没,就这脑子,还敢跟咱们斗。
今天势必要让他们。。。。。。”
北辽王想说“有来无回”,可胸口的匕,让他狠狠地吐出一口血。
扭头去看,现竟然是他最信任的林涛将军。
“你,为什么?”
林涛将军轻笑:“比起北辽掌管三五千人的统领,当大周朝的大将军王,是不是更有前途?”
北辽王扭头去看其他人,现原先在城墙上放箭的,都被嘎掉了。
城门大开,刀光血影。然而,北辽人腿软胳膊软,根本不是周家军的对手。
没多久,就没人敢上了。
一个个怯生生地看着周家军,将武器搁在地上,半蹲,或者直接跪在雪里。
周行彻也不是那赶尽杀绝之人,派人缴了他们的兵器,又押到一起,来到林涛跟前。
“此次大捷,真是多谢林将军配合了。稍后举办庆功酒,还请林将军赏光。”
“这是自然!”
庆功宴是在北辽王的宫殿里举行的,这里修建得金碧辉煌,却始终萦绕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仔细盘查,才现,后厨居然吊着两具新鲜尸体,其中一具,双腿只剩骨头。
而另一具,腹部缺了一块儿,露出里面的内脏。
负责清理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恶心吐了。
姗姗来迟的林涛神色凝重,让人将两具尸体厚葬。
坐到大厅,看着主位下,或主动,或被迫臣服的北辽贵族。
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周将军,不知大雍朝可有食人肉的习惯?
要知道在坐的,或多或少吃过呢。有些人,甚至颇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