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还劫了个出逃的北辽贵族,那金子,老多了。
一两个人根本搬不动。
因为做的亏心事太多,怕鬼敲门,所以龙爷住在最破的院子里,佯装自己很穷。
还安排手下值夜。
实际上,早在县里安了家。
五进大宅子,装饰得金碧辉煌。还住着娇妻美妾,儿孙满堂。
至于为什么绑了凌季仁,除了他傻闺女确实看上了凌季仁的皮相外。
也有需要个由头,来掩藏他进出地窖,藏北辽人黄金的原因。
凌季仁被当了炮灰,又不肯屈服,自然不会被好好对待。
将人打个半死,就不会注意到他们干了什么。
人也最好死在里头,省得出去嚷嚷。
凌季恒出了地窖,到厨房寻池兴月。
炉灶上的小米粥刚刚熬好,池兴月盛了一碗给凌季恒喝。
剩下的送回屋里,恰好对上凌季仁悠悠转醒的目光。
“大哥还好吗?快喝点小米粥暖暖胃!”
凌季仁一脸懵逼,却还是下意识咬住勺子,将里面的粥水一饮而尽。
程大夫察觉到他的力道,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快松嘴,差点把碗都给掀翻了。”
凌季仁意识回笼,想问什么,却现喉咙干涩。
程大夫让他别激动,先吃点东西,恢复恢复力气,然后再详谈。
凌季仁“嗯”了声,乖乖吃饭。
池兴月回到厨房,就见凌季恒把粥喝完了,正在等她。
“媳妇儿我跟你说,那个龙爷。。。。。。”
凌季恒把审问内容跟池兴月说了个清楚,然后问她:“你帮我看看他有没有隐瞒和撒谎。”
池兴月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将意识沉入空间。
迅来到户籍科,输入龙爷的姓名,就查到了相关资料。
可以说,他怪含蓄的,交代的事情都是真的,就是缺斤少两。
这个人,可谓罪大恶极。
烧杀戮虐没少干,还通敌。
院子里那些打手,也不是好的。每个都身负好几条人命。
甚至连给他们下药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种。
也是哦,都给他们下药了,还说要把凌季恒送去当上门女婿,池兴月睡了卖花楼,能是什么好人。
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朋比为奸。
就连看上凌季恒的族老家闺女,都是个天生坏种。
前后强迫了三个男人,都被砍掉四肢,当花肥,埋在门口的大树底下。
池兴月强忍着呕吐将灵魂注入身体,把自己查到的告知凌季恒。
凌季恒眉头蹙得死紧,觉得不该自己替天行道,却又不想让这群烂人好过。
然而他们的屠刀没有砍向自己,没有因果,擅自杀生,会消耗气运。
最后决定,屋里这些全嘎,剩下的,听天由命。
相信天道,不会让这些畜生好过。
时间不早了,他们也得打扫打扫战场,赶紧离开。
不然被村里人堵了,又是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