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季恒心虚地摸摸鼻子,坐到书桌前看书。
池兴月深呼吸一口气,让二柱去刘老板那里问问,有没有历届真题。
二柱狐疑地抓抓脑袋:“啥叫历届真题啊?”
“就是以前科举考试的题目汇总!”
二柱点点头,离开了。
池兴月闪身进空间,翻找从凌家书房搬走的书籍。
结果现,她根本看不懂。字倒是好认,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无奈随意挑了些,搬出来给凌季恒塞书柜。
然后回去吃西瓜,喝可乐,好不快活。
二柱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憋着嘴:“二少夫人,我问了,刘掌柜说大雍朝已经许多年没开科举了。
那些课本,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他答应了帮忙找找,不过不一定能找到。
要是主子想去考试,可以问问书院里的先生,或者已经有了功名的读书人。
他们可能有。”
池兴月“嗯”了声,去问凌季恒:“相公,要不你去书院报个名?”
凌季恒直接把人抱怀里:“不用,我不习惯被束缚。
再说,官办书院,只有童生以上,才能入学。”
池兴月诧异了下,从空间拿出一块儿西瓜:“既如此,就在家里努力吧。
如果需要,可以每晚进空间多学两个时辰。”
凌季恒定定地看着池兴月,真想知道,她温暖柔软的小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语的。
什么叫多学两个时辰,他每天从早学到晚,还不够用功吗?
一个童子试而已,非要把他累坏?
小仙女不知道何为心疼吗?
凌季恒哪知道,后世学生有多累。
早自习,晚自习,哪天不得在学校待上十几个小时?
就凌季恒这坐不了半个时辰,就得出来活动活动的劲儿,池兴月真没看出来努力。
当然,不排除天才。随便学学,就能取得好成绩。
池兴月只知道凌季恒在武学方面造诣匪浅,文学方面,是一点不了解。
不过,她也不是非要当什么秀才娘子,等凌季恒吃完西瓜,就出去溜达了。
还是村里好玩。
六婆孙女被骗这事,终究是被人“不经意”说了出来。
六婆知道后,又气又臊。
气哼哼回家问情况,才知道,俩人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气得六婆拿藤条狠狠抽了小姑娘一顿,还说:“你说你贱不贱啊,放着村里的好小伙儿不要,居然倒贴破落户!
你把你爹你娘的脸,往哪搁?”
小姑娘还嘴硬:“我和顾郎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真心相爱人家会把你送的粮食,转手拿给旁人?
别否认,村里人可看得真真的!”
小姑娘脸色煞白,仿佛遭受了什么沉重打击。
六婆仍觉得不够,戳着她的脑门儿扎心:“本来我还想托凌家老太太,跟里正说和说和,让你跟他家小儿子定个亲呢。
你瞅瞅这事干的,幸亏我还没开口!”
“娘,你说元根?听说他在军营里立了大功,已经升到千夫长了。
那小子在村里就机灵,参了军,更是前途无量。
是咱刘家没福气!”
刘岁岁听到这里,也觉得自己冲动了,有些后悔。
可事已至此,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六婆冷静下来后,让儿子去找那个姓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