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季亿有些舍不得母亲,可好男儿志在四方。
如今二哥为他提供了这么优越的条件,不拼上一把,都对不起自己。
憋着眼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叮嘱长辈们照顾好自己,毅然决然朝门口走去。
倒是黄敏博,是最平静的一个。
早在跟黄县令告别的时候,他就哭过了。
如今看到凌家人依依不舍的场景,虽然感同身受,却已经能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了。
书童是自小就跟着他的,对他的情绪变化非常敏感。
特有眼力劲儿地跟老太太、老太爷道了谢,然后扶着黄敏博上马车。
生怕他在外人面前失了仪态。
车子缓缓离开,舒慕云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池兴月虽然没哭,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也是,这一分开就是十天。
她还没有跟凌季恒分开这么久过呢。
可这就是人生啊,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理想奋斗努力。
她也不例外。
在屋里休息了两天,就让银宝去找牙人。
替她看看店铺。
银宝在江宁府时,就接触过凌季恒的私产。
购置店铺对他来说,小事一碟。
池兴月也乐得清静,任他跑了五六天,终于拿下城中心一处带小院的铺子,和城南商业街上,一处二层小楼。
总共花了七千多两。
池兴月问他“这两处商铺,背后没什么纠纷吧?”
提起这个,银宝就有话说了。
“若不是主子提醒,属下说不定真就栽了。”
当然,这就是夸张说法。银宝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那牙人啊,真就专挑有问题的商铺给咱介绍。什么儿子欠债,老爹已经抵押出去的。
什么家里有极品亲戚等着争家产的,什么出过人命官司的。
还有一间,据说风水不好。在那开店,不是走火,就是被水淹。”
“后来呢?”
“我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转头找了另一间牙行的牙人。
为了做成生意,那人把对方卖了个一干二净。
给了我两个地址,我亲自过去瞅了眼,又跟附近商铺、住户打听了下,确定没问题,才签的契书。
到衙门备案的时候,还跟常万兄弟提了嘴。
他说那俩商铺没事,是主家收到嫡系传信,去上京城落户。
觉得这俩商铺价值不大,便让牙行帮忙处理的。”
池兴月“。。。。。。”
隐隐有种预感,那人要哭!
行吧,没问题就好。
从匣子里拿了十几张银票,让银宝找人重新装修一下。
二层小楼做甜品屋,那个院子。。。。。。
她要问问舒慕云的意见。
银宝走后,池兴月将两张写着她名字的房契收起来。
到小厨房做了些双皮奶,让宝珠送去其他几房一份,自己则端了两碗,孝敬公公婆婆。
舒慕云没想到池兴月这么快就重振旗鼓了,笑着接过她手上的小吃,问了句“最近看银宝进进出出的,在忙什么?”
池兴月顺势坐到她手边“娘,我让银宝帮忙盘了两间铺子,一间是私产,我打算卖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