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凌十就汇报,说老丁偷了家里的种子。
“主子,那些可是咱们好不容易寻摸回来的,凌九已经追出去了,要不要属下把它们抢回来?”
凌季恒轻笑“不用,也没多少,随他们去吧!”
本就愁种子的出处呢,这下可好,替他们解决麻烦了。
凌季恒、池兴月自始至终就没想过做独家生意。
独家虽然赚得多,还地位高。可市场就那么大,你都吃了,人家赚什么?
不得合起伙来搞你?
换以前,凌家势大,不怕。
现在不一样,他们谁也不想再经历一遍流放之苦,还是低调财吧,钱是挣不完的。
凌十出去了,继续盯如烟。
池兴月详细问了问凌季恒的课业情况,还有长鹤书院的伙食情况,才让他洗漱。
当然,在外头就是装装样子。
等宝珠将脏水端出去,两人吹灭蜡烛,进了空间。
到卫生间痛快地洗漱一番,出来,池兴月帮他吹头。
凌季恒断断续续讲了一些书院里的趣事,还说“余大人的两位公子也在书院就读,不过他俩去的是甲班!”
池兴月对此不甚在意,将吹风机放到旁边,双手捧起他的脸,鼓励。
“你已经很优秀了,不要太难为自己。”
就是这样的态度,让凌季恒既心动,又愧疚。
狠狠地将人抱怀里,亲亲,然后不可描述。
连续几天的压力,终于在这个晚上得到释放。
凌季恒看着池兴月娇嫩的小脸,誓要给她一个不输旁人的未来。
这天晚上,如烟没敢觊觎凌季恒,而是罕见地做起了噩梦。
可能因为穿的薄,又吹了风,后半夜竟然起高热来。
身旁也没个人,哼哼唧唧,都快失去意识了。
还是第二天天大亮,凌十过来报信,池兴月才知道的。
也没说什么,带着程大夫到芳华院给她诊脉。
几针下去,如烟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见是二少夫人,赶忙起来行礼,却现,身子沉重的,根本动弹不得。
池兴月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儿,都心疼了“别动别动,好生生的,怎么就病了呢?”
如烟嗓子干涩,根本说不出话来。
当然,她也不敢承认,昨晚又怕又嫉妒,竟然就这么病了。
池兴月也没指望她说个一二三四五,替她掖好被角。
俯身瞬间,不经意露出脖颈间的一些痕迹。
如烟看得眼睛都红了,指甲狠狠掐进肉里。
池兴月仿若未觉“好好休息,夫子还有几天时间才会到府里。
只要你足够努力,足够优秀,我必然许你一个众星捧月的未来。”
如烟听不出池兴月话语里的深意,点点头,挤出一个难看的假笑,来表达感激。
池兴月不愿多待,起身离开。
在门口碰见霜儿、雪儿姐妹俩,还让她们帮忙照看一下如烟。
至于再拨人,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不听话的下人而已,给她吃好的,住好的,已经很仁慈了。
再找人伺候,就是自己把脸面放地上踩。
离开芳华院,池兴月问了问程大夫如烟的病情。
程大夫实话实说“就是普通风寒,不过她似乎有什么压力,精神很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