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季恒没和她腻歪,把凌一几人喊到屋里,密谈了很久。
直到时间不早了,才和凌季亿、黄敏博一起,前往长鹤书院。
路上淡定的,仿佛什么都没生一般。
倒是黄敏博,率先察觉到了大街上的不同。
“季恒兄你看,街上这些百姓,是不是在交头接耳啊?”
凌季恒撩开帘子一看,现还真是。点点头“许是生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
黄敏博一听,眼睛都亮了。
当即喊金宝停车,亲自下去溜达了圈儿,然后兴高采烈地回来,跟两人分享徐家的八卦。
“你们说,那人谁杀的?总不会真是徐老爷吧!”
“这谁知道呢,就算不是徐老爷,也是跟他有仇的!”
的确,余庭章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杀嫁祸,比如说跟徐大全有仇的董老头。
可是,谁这么无聊呢,就不怕把自己搭进去?
再说,你都杀人了,不杀个重量级,却朝打手下手。
还是个失踪多年的打手,这怎么想,都不正常!
案子陷入焦灼。
然而突破口很快就来了,先是那位差点毁容的小姑娘,到衙门送上一份徐家赌坊放高利债的证据。
然后是徐大椿,到府衙哭诉徐老爷卖了她闺女。
还呈上一份证据,说是这些年,徐老爷行贿的证据。
余庭章整个人有些懵,心想他一生意人,行什么贿啊,让当官儿的光顾他家青楼?
大周建国之前,也没听说他给谁送礼呀!
难道是,刚刚从上京城过来的那些官员?
余庭章拿到账本,狐疑地翻看几页,神色突然严肃起来。
让人将徐家人押入牢房,说要做更详细的调查。
围观众人听到这话,都有些傻眼。
什么意思啊,徐大全真有事?那他是不是出不来了?
想到这里,立马有人举手“余大人,我有冤要伸!”
“对对对,我也要告徐大全!”
先前那些受过徐家迫害的,见势不对,立马跳出来,踩上一脚。
不然错过这个时间,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给自己讨个公道了。
余庭章没有敷衍百姓,将案子全都记录下来,等查清楚再宣判。
百姓们心满意足地离开,街头巷尾再一次热闹起来。
就连书院里,都有人在讨论徐家的事。
“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陷害?
从徐家赌坊被砸,到花楼姑娘感染花柳病,再到门口莫名其妙出现死人,总感觉有人在针对徐家。”
“我倒觉得,是徐老爷自己做了孽。又是花楼又是赌坊的,丧尽天良啊!
季恒兄,你怎么看?”
凌季恒笑笑“诸位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案件调查是看证据的。
咱们不能凭着主观臆断,去给人定罪。
我相信余大人一定能明察秋毫,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说得好!”温景言从外面进来,对凌季恒的观点给予了充分肯定。
然后讲述了他对此次案件的看法,还让大家以“凿凿有据”为题,作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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