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一直走在前面,从那晚起她就没和君止说过一句话了,不,甚至可以说,她就没说过话了。
阮欣背着包袱,脸上一片冷漠,她无视着身后欲言又止的目光,在林子里暴走。
人嘛,在尴尬的时候总是会装作很忙。
“欣欣,我不记得的。”
君止无辜的眨了眨眼,他这几天跟阮欣说话,阮欣都当没听见,想来一定是介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可这句欲盖弥彰的话彻底击碎了少女敏感的神经,她突然站定住了脚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