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京城,特別是在這個戰爭混亂的時代,真的很難生存下去。李玉必須要有一個技能,支持她在京城中生存。
清晨,艷陽高照,李玉早早的起床出門。她去集市轉了轉,早晨剛開市,那些小販才開始擺攤。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商販們也越來越多,擺攤的人也越來越多。
「買包子嘞,剛出籠的包子嘞。」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李玉看著那些忙碌的人們,心下不僅感嘆道:「都是為了生活,都不容易呀!人常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所有人都在為了生計而努力著。」
「快讓開,別擋老子的道。」,一道粗魯的聲音在李玉身後響起。李玉轉身便看到,一個身著黑色華服的男子,囂張的騎著馬在街道中狂奔。還大聲呵斥著人們給他讓道,儼然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
眼看著,那位囂張的男子騎著馬就要撞上一個小女孩兒。李玉立刻衝上前去,去抱那個即將要被撞上的女孩兒。可是,李玉度不夠快。
但是,李玉還是毫不猶豫地去救那個即將要被撞上的小女孩兒。就在李玉剛把那個小女孩兒抱住的時候,身後的那匹馬,向她們飛奔而來。李玉以為她會被踩在馬蹄子底下。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拉著李玉和那個小女孩兒迅的躲到了路邊兒,避開了那匹失控的馬。站到路邊的李玉,在想,「幸好蒼天有眼,不忍心讓她這個好人受到傷害。那句話說的真沒錯,好人有好報。這或許是蒼天在幫她。」
而那個穿著黑色華服的那位男子,卻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他還是騎著他的那匹馬飛馳而去,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他剛剛差點兒就造成的命案。他永遠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那些百姓的性命在他的眼中就如一隻螻蟻。
他這樣囂張跋扈的樣子,深受人們的厭惡和痛恨。李玉望著他那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說:「現在的王孫貴族都都是如此的囂張跋扈,任性妄為的樣子嗎?」
「他一直是那樣的,在家當少爺當習慣了,出來禍害別人。」剛剛那位救了李玉和那個小女孩的男子說道。
李玉這才想起感謝他的救命之恩,「這位公子,剛才真是多謝你了,不然我現在已經躺在馬蹄子底下了。」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剛剛那樣危險的情況之下,姑娘奮不顧身去救這個小女孩。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氣。不知姑娘芳名是何?」這位公子說道。
「我是李玉,你呢?」李玉說道。「李玉,你可是從城裡進來的?我是驃騎大將軍,齊勤。」齊勤微笑著說道。
「是的。將軍,你可是知道我?」,李玉疑惑的問道。「姑娘,可否認識齊進?」,齊勤說。李玉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想提起這個人。」
齊勤說道:「姑娘,可是與齊進有什麼誤會?」李玉憤憤的說道:「誤會?那不是誤會,那是事實。我現在不想聽有關這個人的任何消息。」
齊勤耐心的解釋道:「齊進,你可能還不了解他。他現在這個身份,都是有名無實的。而且他在皇宮中,必須步步為營,才能保證生命安全。
每天走在危險的邊緣,過著膽戰心驚的生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因此,他的警惕性是非常高的,也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但是,你是第一個,你不知道他對你有多信任。」
李玉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如何是好。雖然說,齊進利用過她,欺騙過她,但是,他真的給予了她許多的信任,甚至願意為她豁出性命。
「我得好好想想。」李玉淡淡的說道。齊勤說:「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聽說了你倆之間的關係,知道你們之間的愛恨糾葛。你放心,我不是齊進派來的說客。我是因為敬佩齊進,才和他成為好朋友的。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我之前從沒有見她對任何一個人這樣緊張過。」
李玉的心慢慢的被說服了。
宮裡傳來了不平的風聲,最近這幾天宮裡宮外都是人心惶惶。皇帝的脾氣暴躁不已,每一天都可以聽見來自宮裡的破碎聲。
「太后,您歇一歇吧。」宮裡的老嬤嬤來到那個最偏遠的院子裡,看見那個烏髮變白的太后,她一身素淨的顏色發白的太后裝,這還是大齊大太后娘娘嘛?恐怕很多人都沒有見過這個太后吧。
「素文,哀家這半生什麼也沒幹,自問在這宮裡也幹了不少昧著良心的事,終究還是報應來了啊。」這個太后感慨著自己半生來的這些事情。
「太后,您切莫這樣說,這宮裡誰又是乾乾淨淨的?」這個老嬤嬤是一直跟著太后,三十幾年了過去了,老嬤嬤一直對太后不離不棄。
當年的太后還是那個小小的十六歲丫頭,一入宮就喜歡了先皇的弟弟,熱情似火的太后娘娘玩的一手好槍,許多女子喜歡的紅妝而這太后卻喜歡武裝。
簡單而明麗的色彩恰好襯托出了一副較好的面容,當時的皇帝也被太后吸引住了,那時的太后心裡還是喜歡他的弟弟,可是皇命難為,說起來那是那個端王也是真心喜歡太后的。
可惜兩個人還是走不到一起,只因為太后早已做了那人的秀女。兩人再也沒有聯繫過,得不到的感情想了又有什麼用?
「素文,看看吧,哀家的女兒這又什麼錯?呵呵,還是容不下哀家麼,先帝是真狠心。」素淨的太后娘娘看著那張薄薄的紙張上面寫著景和公主遠嫁西戎。
一身戎裝的景和公主齊敏其他地方不似端文太后,只有那喜歡武裝的樣子像是端文太后曾經的樣子,因為景和公主眉眼相似於曾經的端王,所以先帝對此也是耿耿於懷。
「可惡,本公主才不會遠嫁,憑什麼本公主要遠嫁,其他人不去,大齊是沒有其他公主了嘛?」那個高傲的女子還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
「本公主要去找皇兄,本宮不信他會下這個聖旨。」景和公主還是那麼風風火火的一個人。
「公主,別去了,您死心吧。」一直在她身邊長大的清蘭非常熟悉公主的性子,她確實囂張跋扈。
「皇兄,我不想去那裡,你換個人吧。」景和公主還以為那個皇帝會寵愛自己。一點也不想過什麼叫君無戲言這句話。
「敏兒,不可能的。」皇帝冷冷拒絕。
「我就不去,誰愛去誰去,我就不信你會逼我。」齊敏也是下定決心認為皇帝不會逼迫她,卻不知道原本皇帝就不喜歡她,一直以來就對她的身份產生懷疑,這時候遠嫁他鄉其實正好消除皇帝的疑心。
「來人,關上景和公主,直到遠嫁那天,若是逃跑,殺無赦。」皇帝冷冷的說完。
「不……不可能。皇帝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齊敏一點也不相信。
想起還在圍困著的齊敏,雖然景和公主和太后的情親不是那麼重,可是血濃於水,太后也只有這麼一個親生女兒,所以也是不忍心她會遠嫁他鄉,更何況這是一個天大的圈套。
「怎麼辦,我不能就這麼一直等下去。」齊敏在等了幾天後還是沒人放她出去,這時,她才明白皇帝這次不是開玩笑,她真的被拘禁在這裡,要嫁給一個比她大十幾歲的老太爺那種。
何況西戎的國家那麼痛恨齊國,又怎麼會真心和齊國想要結盟之友,不過是藉口罷了,這一次前去只有凶多吉少了。
端文太后知道自己不能去求救皇帝,只好冒險一試先帝的最小的弟弟,他和端王的關係也是最好的一個。或許只有他才能救自己的女兒吧。
「素文,給我把這封信送給瑞王,此去所有都看它了。」素文拿著這封信,她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殿下,有人送信給你,可是一到就馬上自盡身亡了。」瑞王看著莫名其妙的信箋,,心裡也在猜想究竟是誰可能會給自己送這樣的一封信?
瑞王打算打開,「有危險……不要動。」瑞王及時止住了自己的動作,緩緩展開這封信就看到了上面有一個紅色的指印。
底下才是真的信箋,「瑞王殿下,哀家知道如此唐突真的是冒昧,可是哀家也是沒辦法了,哀家真的需要一個幫助,也想給瑞王講一個故事。」齊進沒想到這竟然是太后送給自己的信箋。
這個信里寫了太后與三哥短王的事件,沒想到景和公主竟然是端王的女兒,三哥一生沒有子嗣,該不會是為了端文太后一直終身不娶,那時的秀女確實有一個傳統,熬過三年沒有入選為侍寢的話,就可以出宮嫁給他人。
沒想到兩人之間還有這一段淵源,齊進也是知道這公主囂張跋扈慣了,這一次恐怕打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