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十名护卫虽然不懂大小姐这么吩咐的目的,但还是齐齐应是谨记在心。
就在这时,管家莫光辉来报,已经与那季长拟好了聘礼花名册,他等不及向大小姐告辞,便吩咐烈王府护院抬起回礼打道回府了。
沈天娇勾唇冷笑:“莫管家,本小姐让你提前准备好的马车在哪?”
“大小姐请跟我来。”莫光辉率先踏步走出内室。
沈天娇一挥手,那三十名身穿黑色劲装头戴面具的护卫一声不吭跟着她一路前行。
莫光辉领着他们走近将军府小巷,赫然现巷子里依次排着十两马车,
沈天娇吩咐道:“你们每三人乘坐一俩马车,届时拿下季长护送的回礼,通通搬上马车后,各自散开去城中转一圈再送去慕如山庄,那里有人接应你们。”
众人纷纷称是,随后依次登上马车。
沈天娇轻巧跃上第一辆马车,而后从袖口掏出一张蝴蝶面具带上,仅仅露出一双灿若星河的美眸及红润饱满的小嘴。
他们不紧不慢的跟着季长队伍,寻找最适合下手的机会。
也合该季长出事,他急着回王府邀功舍了来时走的大道,专抄偏僻近道回府。
沈天娇待他们一伙行至一条偏僻小巷时,打了个呼哨。
沈府护卫听到暗号纷纷拉开车帘跃下马车,团团将季长一群人堵在巷子里。
季长突遭巨变暗自叫苦,十分后悔刚才不该弃大道走小道。
他惊慌扫视一遍现进退两难,便状起胆子色内厉苒的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抢劫烈王府的聘礼?难道就不怕皇上与王爷治你们死罪?”
沈府众侍卫:………。
他们闷不吭声的上前逮着烈王府护院就动手。
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摔倒在地,骑在他们身上扬起钵大的拳头拳拳到肉,直揍得烈王府护卫哭爹喊娘。
反正大小姐说了,只要打不死便往死里打。
沈府侍卫像打了鸡血似的打到烈王府护院不能动弹后,接着又一声不吭的搬起礼盒往马车上放。
季长看着这一幕脸都绿了,这些面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连皇上和王爷都无所畏惧?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有种的便留下名号来。”
沈府护卫听到这话齐齐手中一顿,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中活计。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哪里经得起季长这么激。
若不是碍于大小姐早就吩咐他们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实面目,他们早就揭下面具直面季长了。
沈天娇坐在马车里看到这一幕心说不妙,季长那老滑头果然一肚子坏水。
她气得掀开车帘跃下马车,挥手示意沈府护卫继续往车上搬礼盒。
自己则杀气腾腾的走向步步后退,仍不忘出言激将他们的季长。
“原来你们竟是一群孬种,敢抢不敢留名算什么英雄好汉?”
沈天娇蹿上前趁其不备一把捏住他的脖子,阴恻恻的恐吓道:“知道我们名号的都已成了死人,你?确定要本座告诉你吗?”
话毕,她的纤手用力缩紧,手无缚鸡之力的季长顿时被她捏得双眼暴突,一度濒临死亡的边缘。
季长拼命抬起无力的双手抓向沈天娇捏住他脖颈的皓腕,沈天娇抢先一步松开他往后一推,季长直直往后仰到,后脑勺“砰”的一声坚坚实实砸落在地。
他瘫躺在地顾不上后脑勺处传来的疼痛,先狠狠吸了几口气灌入胸腔,感觉自己活过来后。
才顾及抬手摸向后脑勺,这一摸感觉手上湿滑粘腻,他缩手凑近眼前一看满手鲜红。
当场吓坏了,他在烈王府做管家养尊处优几十年,何曾受过这等罪过。
然而不等他从恐惧边缘回味过来,沈天娇已毫不留情的抬脚狠狠踏向他胸口:“说,谁是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