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你啥你?咱们走着瞧吧!”她转身离开,同秦勉一道迈进院子后锁门。
锅里的水已经凉了。
李落准备再烧烧,今天务必大洗一下。
秦勉:“你刚不是说很累么?歇着,我来。”
李落:“我去找换洗的衣裳,你洗澡吗?其实你局部洗洗就行了。”
秦勉:“。”
李落梳洗好后躺下,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房间内只剩她一个人。
她穿衣起床走出堂屋。
大门关着,荣彩芳独自坐院子里杀鸡,鲜血淋淋的样子,令李落浑身不适:“好残忍啊。”
荣彩芳头也不抬:“残忍你别吃。”
李落:“。爹呢?我对象呢?”
“一大早出门了。”荣彩芳手底下的动作一停:“今天早上女婿说,让我们搬进县城租房住,每个月的房租算他的,另外再托关系为你爹和我找一份正经事干。我拒绝了,你认为对不对?”
“这么好的事你干啥拒绝?”李落不理解。
荣彩芳:“我还不是担心自己干不好事丢他的人啊?他丢脸,你能好过吗?”
“你没干咋知道自己干不好?”李落猜测秦勉找的活,不是刑侦队打扫卫生的阿姨,就是看大门的门卫。
因为不需要技术含量。
荣彩芳又道:“咱进城也没粮食啊。”
李落:“家里不是有地吗?你休息天回来种一种不行了?收种的时候再请个假,上班种地两不误。”
荣彩芳:“我麻将瘾犯了咋办?”
李落扶额,说来说去,怕没法打麻将啊。“你戒不掉麻将还是别干了,被人知道我娘是个老赌鬼,丢人的很。爹也是,过年我回来,你没戒赌,爹没戒酒,不喊你们爹娘。”
荣彩芳:“。咋能这样呢。”
“我就这样。”
荣彩芳痛苦面具。
李落假装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