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眼见着慕容灼要离开,她忍不住开口喊住他,“慕容灼,本宫有话问你。”说话的同时,她也走了过来,站在慕容灼对面。
“拜见公主殿下!”慕容灼规规矩矩的行礼,“不知公主想问在下什么事情?”
“乌衣卫的消息一向灵通,本宫想问你,德妃的侄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死在了哪里?”
“这……”慕容灼欲言又止,看向公主身旁的人,“三将军觉得在下应该说吗?”
“问他做什么?”公主不悦的瞪着他,“你不准跟本宫耍滑头,老实告诉我,德妃那个侄子是不是死在了慎刑司?”
“公主怎么会这么想?”慕容灼神色如常的笑了笑,“慎刑司是什么地方,他怎么可能进去?”
“不是死在了慎刑司,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您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劲,他死在了慎刑司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非要本宫把话说的那么直白吗?”公主凤眸微冷,不怒自威,“他要不是又去慎刑司欺辱采菊,怎么可能突然身死?”
“公主多虑了,采菊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她怎么可能杀的死大内侍卫?”
“你不是经常去喝花酒吗?难道没有见过死在那里的人?说不定德妃的侄子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货色,还偏爱逞强,一用力就死了!”
“咳咳咳!”饶是慕容灼脸皮厚,也被她的大胆言给吓到了,连连咳嗽,“咳咳咳咳……”
“没出息的样子!”公主忍不住讽刺他,“你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被本宫说中了痛脚,所以反应才这么强烈是吧?”
“您可是公主啊!”慕容灼好不容易忍住了咳嗽,捂着胸口慢慢的说:“公主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了?”公主毫不在意的说:“你要是有病就去治,不要等到哪天去喝花酒死在了姑娘房里,本宫可不会去给你收尸,让箫煜带你回来。”
“您这么大一个公主,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告诉本宫德妃的侄子怎么死的?不然本宫就让父皇派太医跟你诊脉,说你身体有隐疾。”
“我不能告诉你他是死在了哪里,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太子说他会想办法解决,肯定会还采菊清白,也会让皇后下令废除束胸之法。”
“母妃的人被人陷害,凭什么要让太子去讨回公道?她生本宫这个女儿当作摆设的吗?”公主不依不饶的说:“你最好告诉本宫害死采菊的人到底死在了哪里,否则……”
她的眼神很冷,慕容灼终于败下阵来了。
“好吧。我告诉你,他是在慎刑司死的。”
“怎么死的?”她不依不饶的说:“谁放他进去的?”
“跟你猜的一样,他又去欺辱采菊,被采菊咬死了。放他进去的人很好查,就是当天值班的人。”
“他是真的不怕死!”公主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他曾经想要玷污本宫,如今又来欺辱母妃的宫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