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易忠海将何大清寄过来的生活费给截留了,傻柱没收入没法抚养妹妹,只能中断了学徒生涯,带着辍学的何雨水靠捡破烂维生。
这年头拜师学艺还是有不少规矩的,傻柱没出师就跑路,虽说后来在轧钢厂干厨师,按老规矩却也算不得厨师行业的人,从剧中也看得出,傻柱的交际圈从来没有学厨的师傅师伯师兄师弟啥的。
就这么过了一年多,易忠海才找了个机会把傻柱介绍进了轧钢厂食堂当杂工,每月有了十五元的学徒工资,何雨水才得以重新进学校读书。
傻柱这会儿还没在后来的那个轧钢厂行政小食堂,轧钢厂三个食堂,其中两个大食堂是负责三餐两班倒的,傻柱一个杂工,中班就要等到晚八九点钟才下班,每到这时候,何雨水就难过了。
她这一年多都是吃了顿没下顿,十来岁的小丫头瘦弱得像七八岁的孩子似得,傻柱又是个典型的糙爷们儿,自己都顾不周全,哪里会照顾妹妹呀,雨水现在身穿的还是两年前的衣服呢,手腕脚腕全在外面露着。
至于院里的邻居,道德标杆易忠海所谓的帮衬,都是惠而不费的嘴帮忙,其他邻居更是对他们兄妹避而远之,就怕这两兄妹朝他们借钱借粮。
雨水今天先去了聋老太太那边,老太太见小丫头进来就赶紧把饭碗藏了起来,明明她在吃面条,就是舍不得给雨水。
她去易忠海那边也没讨着啥,说是今天晚吃饭早,也没剩啥吃的,冷锅冷灶的现点火也来不及,让雨水去其他人家瞧瞧。
这四合院里住着的本就都是底层工人,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能顾好自家就不错了。别说谁可怜谁不可怜的,这时才建国没几年,前几年京城的路倒饿殍大家都见得多了,哪里可怜的过来。
直饿到七八点钟,雨水实再受不了了,这才敲了武斌文的门。
这一碗大肉面放在眼前,雨水过年都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跟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家里碰到的情况一比,天地下的待遇。
看着雨水不敢动筷子,武斌文宽慰她说:“没事儿的,我刚搬到这院子里来,家里又我一个人,以后有些看火扫地的活儿你帮着我干一点。
要不从明天开始,你放学回来后就来帮我把炉子引着,会做饭的话帮我做点吃的,晚就在我这吃了饭再回屋,明天我也和你哥说一下,让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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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住进四合院的第二个晚,厨艺感人的武斌文还是做的面条,又取出两盒中午从饭店打包的扒肉条和红烧牛尾摆到桌,正准备开吃,却听见了轻轻地敲门声。
武斌文感觉有些诧异,这个年代老京城人还比较讲规矩,一般讲究饭点不串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敲门呢。
他把门打开,就见一个看去七八岁的小女孩站在门口。
京城的十二月本就天黑得早,这到了七点多更是黑透了,借着屋里的灯光,只见这小女孩身形消瘦,头枯黄,脸蛋儿更没有正常孩子的婴儿肥,头用花布条扎的两个小揪揪还是一高一低的。
她穿着一件蓝底白花的单薄棉袄,一条黑色裤子,袖子和裤腿都短了一大截,露出细瘦的手腕和脚踝,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轻颤。
见开门出了的武斌文身形魁梧高大,她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不过还是强撑着说:“大哥哥您好,我是住在中院的何雨水,您能借我个窝头吗?等我哥哥回来就还给您。”
看着何雨水那双本该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透出怯怯的神色,武斌文不由得想起了前世他患病夭折的妹妹。
前世武斌文有个妹妹,八岁时换了儿童脑肿瘤,去医院医生只看表像没做全面检查,被误诊为感冒耽误了治疗,最后不幸夭折了。
他记得妹妹后来躺在病床时那眼神也是那样怯怯的,也是身形消瘦头枯黄,这些的相似直接触碰到武斌文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让开身形,柔声说道:“外面冷,你先进来吧。”
进陌生人屋子,小雨水还是有些胆怯的,要不是饿得狠了,她也不会到武斌文家来借窝头。
敲开门以后雨水就有些后悔,这人长得高高大大,原来见也没见过,就这么贸贸然过来,她都觉得脸臊得烧得慌。
最终让何雨水下定决心进屋的是透过门缝传出来的一丝肉香,肯定是肉呀,别的炖菜炒菜放再多的油也没有这么香。
次吃肉是啥时候的事儿,何雨水自己都不记得了,那丝肉香就像一只小钩子,拽着何雨水稀里糊涂的就坐在饭桌旁边了。
武斌文瞧着何雨水盯着扒肉条的眼神乐了,还借啥窝头,直接让孩子在这吃得了。
也就是何家兄妹两个年岁差得大点,要不然这孩子叫自己叔叔都没啥错处,叫大哥就大哥吧,武斌文有些再次看到了自家小妹的错觉,似乎又有了当哥的感觉。
从碗橱里又拿了套碗筷放在桌,面条挑出一半来盛好,特意把那个鸡蛋也划拉到雨水的碗里。
“来,你是中院的何家的小姑娘吧,今个晚你就直接在这吃了回去。”
说着,武斌文怕这孩子不敢伸手夹菜,还夹了两条扒肉条盖在面碗,一碗有肉有菜有鸡蛋的面条,对何雨水来说便如同珍馐玉馔。
看着这又是细粮面条又是肉丝鸡蛋的,小雨水咽了咽口水,强行将眼神从桌挪开,怯弱的说道:“我~~~,大哥哥,我家没钱,您能借个窝头给我吗?晚点我哥哥下班就还您。”
武斌文看过不少的四合院同人文,他记得何大清是五一年三月跟着白寡妇跑去保城的,那时傻柱已经十六岁,算是成年了,已经在在丰泽园当了一年多的学徒。
何雨水那时八岁,刚小学,何大清倒是安排得好,傻柱在丰泽园当学徒虽然没有工资,每月只有师傅给的五毛一块的洗澡剃头钱,好在是管吃住,他每月给何雨水寄十块钱的生活费,两个孩子也都过得去了。
可没想到易忠海将何大清寄过来的生活费给截留了,傻柱没收入没法抚养妹妹,只能中断了学徒生涯,带着辍学的何雨水靠捡破烂维生。
这年头拜师学艺还是有不少规矩的,傻柱没出师就跑路,虽说后来在轧钢厂干厨师,按老规矩却也算不得厨师行业的人,从剧中也看得出,傻柱的交际圈从来没有学厨的师傅师伯师兄师弟啥的。
就这么过了一年多,易忠海才找了个机会把傻柱介绍进了轧钢厂食堂当杂工,每月有了十五元的学徒工资,何雨水才得以重新进学校读书。
傻柱这会儿还没在后来的那个轧钢厂行政小食堂,轧钢厂三个食堂,其中两个大食堂是负责三餐两班倒的,傻柱一个杂工,中班就要等到晚八九点钟才下班,每到这时候,何雨水就难过了。
她这一年多都是吃了顿没下顿,十来岁的小丫头瘦弱得像七八岁的孩子似得,傻柱又是个典型的糙爷们儿,自己都顾不周全,哪里会照顾妹妹呀,雨水现在身穿的还是两年前的衣服呢,手腕脚腕全在外面露着。
至于院里的邻居,道德标杆易忠海所谓的帮衬,都是惠而不费的嘴帮忙,其他邻居更是对他们兄妹避而远之,就怕这两兄妹朝他们借钱借粮。
雨水今天先去了聋老太太那边,老太太见小丫头进来就赶紧把饭碗藏了起来,明明她在吃面条,就是舍不得给雨水。
她去易忠海那边也没讨着啥,说是今天晚吃饭早,也没剩啥吃的,冷锅冷灶的现点火也来不及,让雨水去其他人家瞧瞧。
这四合院里住着的本就都是底层工人,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能顾好自家就不错了。别说谁可怜谁不可怜的,这时才建国没几年,前几年京城的路倒饿殍大家都见得多了,哪里可怜的过来。
直饿到七八点钟,雨水实再受不了了,这才敲了武斌文的门。
这一碗大肉面放在眼前,雨水过年都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跟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家里碰到的情况一比,天地下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