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儿被拉走以后,委屈得直想哭。
“大伯娘她们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她可是童生的娘子啊,听说大伯今年会考上秀才,到时候大伯娘就是秀才的娘子了,文竹就是秀才的女儿了,她们,她们怎么可以这样”
傅容儿听得好笑,平静的道,“大姐,这个世上的人,出你我想象的坏,我们吃了这样的暗亏,不过因为没有人庇护罢了,既然这样,我们便要自己强大起来,毕竟这世上除了自己,再没有人保护自己了,如果我们自己也对自己漠不关心,那么,谁还会对我们好呢”
傅春儿听了这话,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
傅容儿见此,只希望对自己的话对她有所帮助,人不自立是不行的。
路上,傅春儿有些担忧,道,“二妹,你说她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炒瓜子的方子的”
傅容儿摇头,“我也不知道,时间迟早会给我真相的,大姐,你别担心,即使炒瓜子的方子泄露,我们也可以有别的法子赚钱。”
傅春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傅容儿带着傅春儿朝着傅家村走去,因她回去得早,自然不知道镇子上后面生的事情。
在傅春儿姐妹离开以后,傅文竹母女的瓜子生意非常好,不过一会儿,便围上一大群的人。
小张氏有钱,在傅文竹的鼓动下,自是把村子里种植瓜子的人家的瓜子都收了起来,也因此,即便母女两人外面围着一大群的人群,两人的瓜子依然是够卖的。
等忙碌到中午,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傅文竹便开始和小张氏收摊。
虽然一上午忙碌下来,早已有些腰酸背痛,但是小张氏却依然神采奕奕的。
原因无它,实在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瓜子生意,竟是这般的赚钱。
小张氏最开始装钱的,只是一个小袋子,到了后来,她的腰袋早已装满了铜钱,迫不得已,她拿了一个装瓜子的袋子来装铜钱。
而忙碌一个上午,小张氏估计那一袋子的铜钱起码可以换三四两银子了。
那可是三四两银子啊。
平时一年下来,普通的庄户人家也不见得能存的下这些钱财。
总之,小张氏分外的兴奋。
有了这个方子,她财了。
当然了,更加重要的,是她女儿对她说的另外一番话。
傅文竹说,她听见她镇子上的手帕交说,有京城里来的贵人来到了镇子附近居住,这个贵人身份分外贵重,听说是个年轻未婚的公子哥。
傅文竹对小张氏说出一番话的时候,小张氏几乎秒懂了女儿的话,只是自家知道自家的情况,她道,“文竹啊,娘知道你是咱们家闺女辈最出挑的,只是咱们这样的人家,在本地人家这里,自是出挑的,但是和京城来的贵人相比,我们家还是有些差距的,文竹,你听娘的,那样的贵公子咱们看看就好,做人啊,要务实,等娘娘细细给你挑选一个咱们本地的青年才俊,凭着你的才貌以及咱们家的威望,一定可以给你挑选一个好人家的。”
傅文竹听了这话,挑了挑眉,眼里不耐一闪而过。
在前世,自己这个亲娘的确为自己挑选了一户看起来不错的人家,不过,那一切都是为了自家大哥铺路
而已。
倒是二房的傅容儿,因为瓜子方子引起了那人的注意,那人虽然虽然贵重,但是却顶着所有人的压力娶了傅容儿为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