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役之后,飞飘已在骆越人心目中烙刻下一个半身白胜雪半身红艳血的女魔头形象!
至于夜殇,他对哭娘子是这般说的。
“我都快和飞飘打出感情来了。
“明明是她先盯着我不放的。
“现如今她却撇开我,对我爱搭不理,我还真是舍不得。
“她当然是除了追月外第二个既让我觉得有又觉得头疼的女人。
“对的,哭姐姐你可比不上。”
今日这第四次交锋,果然反过来换夜殇不敢放任飞飘大开杀戒了。
只要能盯防住飞飘,骆越人便不会军心动摇、提不动刀,如此才能减少战损、有与中州方相持的可能,不至于溃败而逃。
而这所剩不及五千人的骆越军应能再同中州方消耗上四五。
四五后,不论前线战况如何,他们幽冥教也算完成了任务,得以暂时从战场上抽身。
只是当夜殇一现身时,一道剑芒已如流星般窜了过来!
自从上一回不再是飞飘来盯防夜殇后,这已是夜殇面对的第三个对手,听雨——紫风。
紫风和石中火共同说服飞飘以田忌赛马的计谋来牵制夜殇。
以他们二人这“中下等马”来对付夜殇这样的“上等马”。
如此便可解放飞飘这样的尖端战力做更多事。
夜殇的第二个对手石中火乃军旅出身。
在石鑫退出庙堂,建立石府之后,石中火也跟着改换思路、积极求变,半步脚踏入江湖。
随着石府覆灭,彻底投身江湖的石中火也逐步成长为一名称得上是一流高手的刀客。
可惜其年岁终究大了些,起步也晚了不少,武学赋也相较不如关大刀出众,面对夜殇这等顶尖高手时,除了一手锁云真气有不小的限制作用外,基本上是被夜殇打得险象环生。
好在从沙场上打磨出来的坚毅品格让他能够不畏强敌,利用打缠拖等方式与对手持久周旋,即便是硬碰硬下被夜殇朴刀传来的余劲震出些许内伤,仍成功缠住其脚步许久,换来上回的大胜。
见识过“又臭又硬”的石中火后,夜殇面对同出自听雨的紫风也不敢有分毫怠慢。
他已现“听雨”这三字似乎魔力十足,只要是其中成员便都有某种特殊光环加持,总在某一方面有着特殊造诣,总让面对他们的对手感到无比难缠!
飞飘如此,石中火如此,紫风亦不例外!
手持三尺青锋的紫风近则用水银泻的剑法抢攻,抢攻不成便改用密不透风的剑法做防,做防顶不住夜殇朴刀的凶猛攻势便以一招流星式强行拉开身位,以连绵不断、花样繁多的剑气在远端斡旋。
“像,真是太像了!”
夜殇已不是第一次见识这类手段,乃至同样冰寒彻骨的冻气。
只是上一个使用这类手段之人在上一次用着他所教的大刀阔斧的打法,用大剑与他的大刀进行了一场无疾而终的对拼。
在那之后,夜殇便再未见过其人,只从他人的嘴里听说着对方的事迹与传说。
神思百转间,夜殇挥动其长刀猛将又一次持剑飞刺而来的紫风拍飞。
夜殇咧嘴而笑,似是牵动着左脸嘴角边的十字刀疤同嘴一般横向咧开,看起来更像一头张嘴流涎、行将展开猎杀的狼。
只听夜殇冲紫风笑道:“不过你要只是像他的话,今恐怕是没机会活着回营了,让我看看你自己的本事!”
不待紫风回话,夜殇与他的贪狼刀已杀至紫风面门。
嘭!
只见夜殇落刀处霜花冻气炸散,在满落下点点冰屑碎雨,紫风竟也用剑施展出了八门阵法之一的开门阵,以另一种方式又完成了次金蝉脱壳!
然而,正如夜殇所言“像则死”。
纵然紫风能像姜逸尘那般花样百出,甚至学会了以剑施展八门阵法,可他这等掌握层次还太过生涩,出奇有用却难为长久之计,又不具备姜逸尘那样乎寻常的轻功身法,夜殇紧接而来的攻势,他能躲过十招挡住百招,却定然挨不过千招。
夜殇已有把握千招之内教对方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