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乏头脑灵活的商人专门把货从南方带来北方售卖,让梁梦妤的名声越响亮。
北方百姓看到南方布匹价格便宜之际,也不禁期盼着,“那位王妃要是也能把锦绣纺织厂开到我们北方就好了。”
她们北方的妇人手上活计也不差,也会织布刺绣,明明都是同样的工作,她们彼此之间的工钱却天差地别。
也不是梁梦妤想不起北方的妇人,而是大型纺织机借助水力运转,这一套在北方吃不开,能适应的了北方的大型纺织机还在研制中。
不过锦绣纺织厂目前不能去北方,北方的人可以来南方打工啊,梁梦妤绝对会对员工们一视同仁。
这样的声音多了,其中不乏咬牙选择前往南方亲自打工的,正好南北两方最近刚修了官道,他们外出方便许多。
北方的纺织厂工人流失严重,只能提高本地纺织工的工钱来挽留工人,以前他们不是不能提高工人待遇,而是不想提高。
现在他们要是不提高工钱,工人们宁愿跑去南方挣钱,也不愿意留在本地,到时候最吃亏的还是他们。
就在外界对梁梦妤这种混的风生水起,不需要依附男人的女人凝眉思索,厌恶贬低,想让梁梦妤彻底栽跟头,再也爬不起来之际,林清轩直接下旨让各地方设立官校。
各地方本来就有官校,这次除了修建官校的数量更多外,其本身的内容直接引起轩然大波,因为这次官校指明了不仅收男学生,还有女学生。
这道圣旨一出,当即就有官员跪下,“陛下,此事万万不可,此风绝不可长啊”
“哦,为何”林清轩静静的看着下方,有人带头,文武百官全都跪下请求。
这一次,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政敌还是同袍,他们的意见惊人的一致,那就是不能让女子入学堂,开这个先河。
“为什么不愿意让女子入学堂,是因为诸卿们觉得男子比不上女子吗所以才不愿意和女子们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陛下女子入学堂一事简直荒谬,她们一旦和男子一样读书,届时未来是不是还要入朝堂如此如何做好她们贤妻良母的本份长此以往,只怕阴阳颠倒,国不将国,还请陛下三思啊。”有臣子于下方慷慨激昂,激动的胡子都抖起来。
“如果说这就是朕三思后的结果呢,毕竟众卿们实在让朕失望,你们偌大的满朝文武,居然连耀王妃都比不上,等你们什么时候做出能越耀王妃的功绩再来阻止朕不迟,而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直接剥夺无数女子为官的资格。”
下方的文武百官们瞪大眼睛,刚才不还是学堂的事吗,现在怎么直接跳到为官资格上了。
“陛下,像耀王妃那样胆大妄为的女子,古往今来万中无一啊,寻常女子怎么可能做的出她那样骇人听闻的事情啊。”文武百官们不服道。
像梁梦妤那样的女人,于世俗是多么的离经叛道,可以说要不是有林清轩纵容着,梁梦妤早就不可能存活。
他们不在乎梁梦妤有多大的能力,为林清轩这个帝王尽了多少力,为天下百姓造福了多少,他们只看到梁梦妤忤逆自己的夫君,不安于室,这就是梁梦妤身上最大的罪。
就像是骂人揭短,名声也是梁梦妤的短板,只看准这一处使劲攻击梁梦妤。
“既然众卿如此反对,那就和耀王妃打一个赌如何,就赌耀王妃和众卿,这未来三年你们谁为国库赚到的钱多。”
“如果耀王妃输了,女子入学堂和为官一事就此罢休,如果耀王妃赢了,那空缺的户部尚书一职,就交由耀王妃来做了。”
“不知诸卿敢是不敢”
“陛下,这个赌约实在太过荒谬了”先不说他们满朝文武为什么要自降身价的跟耀王妃去比,结果不管是输还是赢,他们面子都挂不住,尤其是林清轩说的户部尚书一职,他们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却不曾想帝王居然属意一个朝堂之外的人,这多让身为臣子的他们感到难堪。
“既然诸卿不愿意跟耀王妃打赌,那官校招女子们入学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林清轩拍板道,真以为他那么好脾气,会乖乖任由他们反对到底。
“陛下”文武百官们震惊,这才意识到他们只有两条路能走,要么,跟耀王妃打赌,要么,现在就让女子入官校,相比之下,还是跟耀王妃打赌胜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他们同意跟你打赌了。”收到消息,林清耀看着梁梦妤叹道。
满朝文武压根不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对手,他一个专门抄家的王爷,收上来的贪污款都比不上梁梦妤赚钱的度,那些只靠国库税收的官员们,又怎么可能比得过梁梦妤。
其中对梁梦妤和这个三年赌约最在意的是户部的官员们,毕竟梁梦妤要是赢了,可是会直接成为他们顶头上司的女人。
户部的官员们可不想头顶空降一个女人,“陛下,为了赌约的公平公正,还请让我们户部派遣人前往耀王妃身边查账。”
听到户部官员的话,文武百官朝他们投去赞赏的眼神,他们就不信了,耀王妃能比得过户部这些专业的官员。
“可,为了这场比赛的公正,朕也会往户部派遣内侍们监督。”林清轩答应道。
听到林清轩这话,户部官员们心猛地一颤,有帝王的人在跟前盯着,他们能做的手脚就少了。,,&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