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事他们公司也不愿意外传,既影响公司名声,又影响公司在业主心中的地位,以后怕是收物业费都困难了。
司南也懒得和崔晴晴这种女人浪费口舌,进了薛经理的办公办公室,工作人员又是好茶,又是瓜果的往她面前端,她也没客气,不吃白不吃。
很快保安科的人来了,薛经理立即领他们去了另一个办公室,只是事情的前因后果保安科的人员还没有了解清楚,前台就咋呼开了。
“谁要报警抓我女儿啊?给我站出来。”这边,崔晴晴趁机把她妈叫来了。
王美兰一来就一副秋后算账的阴狠表情,崔晴晴都阻止不了,“妈,你小声点,我们暴露了。”
“什么暴露了?我们又没有犯法。”王美兰这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
薛经理出来了,“你们当然有犯法。私自补回已过世c单元1o8业主的电话号码,让您的女儿冒充是1o8业主的女儿,欺骗我们物业和1o8真正的业主司南小姐,冒领了1o8十年的小区福利,金额加起来过万,这本身就是犯罪。”
保安科人员听明白了,“私自补回别人的手机号,欺骗原业主和我们物业这是三大罪名,再加上胆大包天冒充原业主领了十年的福利,这已经构成了惯犯,出了我们保安科的处理范围,还是报11o吧。”
“对,我们公司虽然注明名誉,但这种犯罪行为不能姑息,立马报警。”保安科科长立马做出来判断。
王美兰一听事情全败露了,而且惊动了保安科科长都前来处理,事情严重了,立马上前阻拦:
“啊?不能报警,这事是我那侄女本人亲口同意了的,说那油和米她看不上,就送给我了。我只是怕麻烦你们,才托人补了一张卡。”
“妈,司南她?”崔晴晴想阻止,她妈不知道,她知道啊,司南本人可就在里面的办公室里坐着呢。
而且她妈妈嘴巴没有把门的,怎么把托人补卡也说出来了呢?这不是事情越闹越大,连她的朋友都连累了。
“你别说话。”
可自我感觉良好的王美兰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呵斥完自己的女儿,她扭头老脸堆笑对薛经理和保安科科长说:
“再说了,就那免费的油和米能值几个钱,没必要闹到报警的地步吧?司南本人都不追究,你们物业就别多管闲事了。”
薛经理和保安科科长听后心里一阵鄙夷,就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业主!
能值几个钱你拉着女儿用尽心机冒充1o8的业主?看来这位业主是老江湖了,平时这种事情估计没少干。
司南见拖下去会更浪费她的时间,从办公室走出来,径直站在王美兰的对面,“哦?不知道王表姨什么时候和我商量好的?这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她指着办公室里堆放整齐的成箱东西说,“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这可是一桶1oo多块的一级压榨花生油和进口香米,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买。
既然王表姨你平时都吃得比这好,口口声声看不起这些东西,那为什么要私自补回我妈妈的手机号呢?
而且,又让你的女儿冒充我本人来领取本该属于我十年的东西?回答我!”
“司南?你怎么在这里?我?”王美兰当场被揭穿,老脸难看至极,她根本不知道司南就在办公室,她以为只是物业查出来了。
想不到司南居然知道小区放东西,没有去家里找她直接来了这物业,她就是故意使坏的。
此刻王美兰对司南的憎恨极飙升,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挠死司南,但是这事本就是她理亏,这里又是物业办公室,她就是再恨也不敢动手。
只好憋着恨和火低头认怂,“这事是我不对,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不关我女儿的事。我愿意把领到的所有油和米退还给司南,还请不要报警。”
“司小姐您看?”薛经理皱眉,显然王美兰业主还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就想这么敷衍了事,肯定是不可能的。
司南越过薛经理看向王美兰,“这就完了?怎么还?那十年的东西早就被你吃进肚子里了,你拿什么还?打算出了这个门去买霉的米送给我?还是去买十桶地沟油给我?
东西是其次,我最恨的就是我妈妈都不在了,你还不让她在安宁,你就不怕我妈妈半夜来找你算账吗?”
“司南,你太过分了,这么吓我妈干什么?不就是一点免费的破东西吗?我们双倍赔给你就是了。”崔晴晴飙了。
“晴晴,什么双倍赔给她,这事你别插手。”王美兰赶紧阻拦,不想赔给司南这么多东西,也不想女儿掺和进来。
司南的耐心也已经耗尽,她突然语气森冷道,“很好,既然你们都这么硬气,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薛经理,你也看到了,就算是你想给她们一条活路,人家都不稀罕。
而我更不稀罕她赔的东西,直接报11o吧,我要让她们其中之一坐牢!”
“好,科长,报警吧。”薛经理也没想到本来想大事化小的,王美兰母女居然如此不知收敛,激怒了司小姐。
报警也好,公司形象虽然受损,但也给其他业主敲响了警钟。
保安科长立即拿起手机,“你好,11o吗?我这里是···嘟嘟。”
“不能报警!”王美兰直接夺走了保安科长的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扑通”一声跪在了司南的面前:
“千错万错都是表姨的错,不管你表姐晴晴的事,表姨这就给你磕个响头,这事就一笔勾销了。”
司南笑着躲了过去,“哈哈哈,行了,别在这里演戏还想道德绑架我了。我就问你,如果我杀了你女儿,然后对着你女儿的尸体磕个响头,你会不追究吗?”
“司南,你这是把我们娘俩往死里逼啊,看我不撕烂了你。”王美兰从地上爬起来扑向司南,亮出她坑坑洼洼的指甲去饶司南的脸。
“滚!”司南毫不客气一脚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