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海盗大声叫嚷着,他们说是收到了求救信号才来的,但是很快遭到了攻击。
两边打得非常激烈,但是海盗们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被现,被抓住,被五花大绑的捆回去,只是边上多裹了半截布和硌手的木棍,
海盗们一边抬着一边往他嘴里塞东西,他们说,对待伤员要用担架抬,喂点东西吃。
他吟唱着对帝皇的颂歌。
连塞了好几个被称为包子的玩意儿都堵不住他的嘴,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活人祭祀吗?
他被抬到了一个大殿,不像是祭坛,上方安置着一副硕大的铠甲,而当所有抬担架的人停下,他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威廉团长,这就是我们提到的幸存者。”
。。。。。。
一群午夜领主在围着一团东西瞎转悠,绎枫觉得这是什么远古的记忆,直到他从一位战士的两腿缝中看到了赤色洪流的徽记。
那好像是什么赤色洪流独有的东西,引起了一群忠诚午夜领主的兴趣。
离的太远了,提供视角的这位战士有些太不合群了。
边上是一群新“招揽”的仆从,从制服上来看,很明显是噬人鲨式的招揽方式。
“我们为帝皇而战。”午夜领主说道。
那位赤色洪流的倒霉凡人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为帝皇而战,我也为帝皇而战,你打我干什么?
他站了起来,要求这些阿斯塔特们处决他。
然后午夜领主就拎着一个小孩子出现了。
“那是我的儿子,我将光荣的死去,他也是。”
那位凡人狠狠的盯着这位午夜领主,已经做好了九族死尽的准备,作为一位舰长,家族就在舰船上繁衍生息,舰在人在,舰亡人亡。
“不,他也将为帝皇而战,为此,需要借你的头颅一用。”
对于这群忠诚的混蛋来说,道德完全是奢望。
前方的凡人被倒吊着,这位午夜领主展示了背上了两个装饰头颅。
“我对此真诚的忏悔,你很幸运,能听到十一个千年以来从来没有的声音,一位午夜领主对将要生的事情进行忏悔。
我们从灰烬中被抓住,你能看见的每一位阿斯塔特都是如此,我们在下巢最恶劣最难生存的地方被抓住,被我们的导师抓住。
‘干我们这行的没有好人’他说过,不仅仅是我们,我们的凡人父亲、母亲、爷爷、先祖,他们都是黑帮、妓女、走私犯、杀人魔。。。。。
当我们彻底成为了一位阿斯塔特的时候,就是现在这副样子,我们父母的头颅被砍下,精心制作成能陪伴我们征战的装饰,悬挂在我们的身后。
这两个凡人颅骨象征了我们和过去的完全割裂,但是今天,我们重新遵从原体的命令,为了帝皇而战。
我们并不准备放弃这项传统,请你的颅骨继续看下去,你的子嗣将如何在帝皇的敌人之间传播致命的恐惧。
憎恶吧,憎恶我们这些先辈,憎恶他们自己,植入叛徒的种子,他本身将背负十一个千年的罪孽,因为父母的死亡而憎恶药剂师,憎恶自己只是第一步。
最微不足道的一步。”
凡人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意思,他大喊着:“你们这群神经病!!!疯子。”
而这位战士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无比的渗人,嘴角的缝合线因为嘴巴张的太大而绷直,伤口被重新撕裂,惨白的脸上异常的狰狞。
“感谢您的夸奖。”
绎枫原本以为这段记忆该结束了,但是他没想到,这位神经质的叛徒非常的虔诚,心中的祈祷从未停止,好像要将之前欠下的一口气全都补回来。
画面几乎没有中断。
他的眼神让绎枫感到熟悉,那是工匠对艺术品的眼神,每一位白疤子弟施展自己才华时候的眼神,但是所作所为让绎枫无比的厌恶。
他精心的雕刻着两个颅骨,虔诚的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在颅骨上附满纳米保护层,
“你们活着的时候是我们的拖累,奥特拉玛那群傻子还时常因为你们的遇袭而中断了本应该完成的任务返回救援,美杜莎永远被十个军阀部落统治,尽管他们中有人贪污腐败,也没人能反抗他们。”
他抚摸着颅骨,像是在进行仪式的最后一步。
“你们死了,就这样,我们不是帝国那群骄傲的蠢货,用几千个受选者的死亡和残疾来换取一位战士,我们就只牺牲你们两个,对的,一左一右,两个,药剂师选中孩子,你们随之而去。永远不会有因为第八军团而产生的凡人门阀。”
他高高举起两个颅骨,挂在了受选者的孩子所在的新兵罐,他日后将会许多次从中进进出出,每次做完手术都会在其中恢复,然后出来战斗一段时日,手术,战斗,手术,战斗。。。。。
直到死亡。
绎枫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是,“好了,赛特斯,我们截取了他们的补给,现在该回报他们了,向着战区前进。”
。。。。。。
“坚守此地。”威廉姆说道。
这位经常被牧师忽略的老兵是坚定的帝皇追随者,祈祷只是一种形式,内心的虔诚才是信仰力量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