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说现在的战争就是灵能者和绎枫对于统治权的争夺,老先生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奥斯克举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酒,橘红色的酒瓶中只剩下一个瓶底的美酒。
“年轻人,这场战争撕碎了我的妻子和长辈,卷走了我的孩子,我能怎么看呢?我不知道灵能者掌权会生什么改变,但是他们已经带走了我所有的亲人。”
大胡子沉默了几秒钟,似乎考虑了什么决定。
“老先生,如果灵能者掌权可以让你的家人们回来,包括你已经逝去的亲人,你会支持他们吗?”
“支持他们。。。。。。。那么代价是什么呢?我活得太久了,不再相信什么没有代价的好处了,人们总是会选择已经尝试过的东西,就像知道绎枫统治会带来和平的我们,就像知道无趣未来还选择继续当酒吧老板的我,人类总会选择稳妥的那一个,哪怕还有一个极佳的新选项放在他们面前。”
边上另一个大胡子轻笑了一下,奥斯克隐隐约约听见了一句“就像他们选择尸皇一样。”
“你们难道没有一丝丝的可能选择另一个选项吗?或许只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比如宗教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你就能见到你的逝去的家人们。”
“重要吗?我对绎枫大人治下的生活很满意,那些逝去的人也是,那些在你身后纪念碑上刻着的名字足以代表这一切。”
奥斯克似乎鼓起了勇气,又似乎耗尽了自己的心气。
他举起酒瓶,将最后的酒一饮而尽。
“可是有的人不满意,他们不想要屈居人下,他们也想要坐在那个位置上,他们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奥斯克轻蔑地笑了,笑得很得意。“这就是区别,孩子,这就是区别,你想错了,绎枫大人从来都没想坐在那个位置上,他也放弃了自己的命运,因为他将自己的命运和全人类绑在了一起。
你误入歧途了,孩子,误入歧途了,不是他坐上去的,是我们,是我们将绎枫大人放到了那个位置上,无比热切,无比尊重,无比。。。。。。。爱戴。”
奥斯克叹了一口气,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了。
一股信号从奥斯克身上扩散出去,大胡子身上的警报器忽然响了。
“傻孩子,我是酒吧的老板,在开始的时候,在两年前,我就拿到了应急报警器,或者说,那帮便衣们硬塞给我的。”
灵能闪电灼烧着他的肉体,奥斯克的胸部已经出现了焦黑的大洞,但是他还在说着。
“你们会失败的,你们注定失败,失。。。。。。。”
年轻而又年迈的躯体倒了下去,躺在地上的奥斯克透过血红色的酒瓶,只能看见流光溢彩的灵能光束,风中飘着无数机械开动的声音。
奥斯克的手指动了一下,放开了紧握着的机械按钮。
。。。。。。。。。
绎枫如同流星般砸入战场,反灵能的力量笼罩了这里,这些人没能及时打开传送通道,他们注定要交代在这里了。
普普通通的动力剑像是砍瓜切菜般将那位苦笑着举起武器的大胡子砍成两半。
爆弹枪精准地开火,将四散而逃的敌人轰成漫天的碎肉。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周围的墙壁上又多了几个大坑。
该死,又一个无辜平民失去了生命。
绎枫很烦躁,所有阿斯塔特都很暴躁。
阿斯塔特的狂怒已经持续了两年,无数凡人牺牲,战士受伤,将这些堕入混沌的可憎叛徒一个一个地击杀。
全星球的重要地区都布满了灵能信号探测器,这种一般由技术军士才配备的高端仪器经过两年高强度的手攒已经可以勉强可以低密度覆盖这个世界。
白蚁级突击钻车已经出动了很多次,地下的刻满邪恶符号的溶洞在白蚁突击钻车的突击下被一个又一个地摧毁。
阿斯塔特们在一点一点的,坚定的,无法阻挡的走向胜利。
这些灵能探测设备将会完全保留在这个世界上,用来监控这里未来的灵能社区运作并且将外面新出现的灵能者送进去。
灵能探测器的密度越来越高,五号藏不了太久了。
威武的永恒山嶽号和严正警戒号在空间站上已经停留了很久,甚至遭到过敌人的传送攻击,但是那群人的技术不足以在完整的空间壁垒下精确地跳到战舰内。
一些人卡在了战舰外层装甲上,战士们还花了一点时间清理。
两艘战斗驳船已经褪去了风暴意志战团的影子,在司徒瓦尔在场的机魂安抚仪式中,安诺斯成功安抚了机魂,伟大的战斗驳船接受了新的一轮装修。
赤色洪流战团终于抽出了时间,完整的,不计代价的,充满特色的,装修了他们的座驾。
绎枫语录差一点点就要被镌刻在全新的墙壁上,战舰尽管没有被作为战团修道院的打算,但是还是设立了巨大的“忠诚会堂”。
巨大的帝皇像悬挂在最中央,为了节省经费。。。。。啊不是,为了节省占地面积,帝皇和周围围绕的忠诚原体都是画像。
更加矮小的是上几代祖师爷的雕像,包括老三团的德意卡啊,卡加斯贝尔啊等等。
当然了,荷鲁斯之流是不能放在里面的,取而代之的是喀山尼夫的雕像,毕竟一个帝皇赐福的战士足以和历代战团长们待在一起。
随后就是绎枫的雕像,在绎枫的强烈抗议下,以未死者怎么能进祭拜祖堂这种理由给搬了出去,和安诺斯他们的雕像放在大会堂门口当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