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残存者已经吓破了胆。
「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赵传薪叼着雪茄淡淡说道。
不必军官吩咐,所有人照办。
赵传薪见他们挺老实的,又说:「在这里等我,我去解决你们派去港口那一队人。谁敢跑,我斩断他两条腿。」
说罢,赵传薪人影一闪,传送到港口方向。
塔塔塔塔……
基本是无缝连接。
这边人少,撤了两次,澳兵所剩无几。
6月28日,达尔文的夜色里混了血色。
当赵传薪回去时,军官带着四十馀人跪在地上,还有二十多人不见了踪影。
赵传薪微微一笑:「你们继续跪着,我先去斩断他们的腿。」
说完人影一闪,再次消失。
不多时,军官听见旁边民房中传出撕心裂肺惨叫。
然后惨叫声不断。
有人耍小聪明,就躲在旁边民房里。
二楼,一个人被丢出窗户,摔在众人面前。
他们转头望去,见那个逃兵还没死透,两条腿被齐根切断,血如喷泉,躺在地上蠕动哀嚎。
妈的儿法克儿!
说斩两腿,绝非虚言!
没有任何一人能够成功逃脱。
军官想不通,赵传薪是如何将所有逃兵揪出来的。
现在是夜晚,地形又那麽复杂,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军官悻悻然埋头,用双手堵住了耳朵,但惨叫声还是会从缝隙中钻进去,让他头皮麻。
碰上这种神出鬼没的凶神恶煞,就别提什麽战场上英勇就义了。
毫无光荣可言,还是老老实实当俘虏吧。
这煎熬的一夜啊。
6月29日,达尔文的衙署服软,署长亲自将办公场地腾空,交给赵传薪的人马来办公。
克雷格·马克尔斯脸上淤青未消,可精神抖擞,在衙署指手画脚。
「去,给墨尔本的总督托马斯·邓曼电报,宣布达尔文正式加入生态保护联盟。」
诡异的是,电报到墨尔本如泥牛入海。
那边既不承认,也没有反驳。
克雷格·马克尔斯将消息报告给赵传薪,大东说:「掌门,会不会是他们正在调兵遣将,准备对付我们?」
赵传薪也有些疑惑。
他告诉克雷格·马克尔斯:「花钱也好,给礼物也罢,你想办法,找一找在墨尔本有关系的人,让他们打听一下那边是不是派了战舰?」
克雷格·马克尔斯猜测自己要飞黄腾达了。
赵传薪缺人手,他又是个能办事的。
这货原本就是个掮客,此时摇身一变成了合格的政客,对赵传薪当初的殴打毫不在意,仿佛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未生过。
什麽生态保护联盟,说的好听,克雷格·马克尔斯知道,赵传薪不过借着一本书的由头肆意占地罢了。
达尔文是热带地区,4-8月份是旱季,但7月份比较凉爽,气温区间在15到35度之间。
华人务工者漂洋过海来到达尔文,他们没想到,第一件事是给自己建房子。
建房子所需费用,赵传薪一力承担。虽然不给工钱,但管吃住。
房子建好,他们拥有永久归属权。
这可太香了。
有人嘀咕:「咱们现在住的房子,是从那些死去的警察丶狱卒和士兵手里抢来的。昨儿个我看到他们的家眷哭哭啼啼被赶出房子,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你净他妈的瞎慈悲,他们不走,我们难道要露宿荒野麽?你没听说麽,当初英国鬼子来澳洲,没少屠杀原本就住在这里的百姓,就是那些皮肤黑的人。你替他们操哪门子心?」
……
七月初,巴尔干地区,希腊军进攻多伊兰。
保加利亚第二集团军总指挥尼古拉·伊万诺夫已经察觉到无力回天,但依旧苦苦支撑。
他忽然想到了前段时间克里门特·博亚吉耶夫建议雇佣赵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