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说道:“杀将过去,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水岸大营!”
韩当说道:“主公,我做先锋!”
还没等到达谷口,荆州军士已经带兵将阵列排开,蒯越当先出马,笑着说道:“孙将军走的这么急啊?”
孙坚问道:“蒯异度,你为什么要带兵拦住我的去路?”
蒯越说道:“孙将军,你我素无怨仇,但是你既然是大汉臣子,为什么要私藏镇国之宝?赶快留下,我就放你过去!”
孙坚大怒,让黄盖出战,蔡瑁挥舞大刀迎战,斗了没几个回合,黄盖一鞭正好打中蔡瑁的护心镜,蔡瑁口喷鲜血,拨马便走,孙坚趁势杀过谷口。
这时候山后锣鼓喧天,是刘表亲自带兵赶到。见到刘表,孙坚在马上施礼,说道:“景升兄,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听信袁本初的谣言,苦苦相逼?”
刘表说道:“孙文台,你私藏玉玺,是想要谋反吗?”
孙坚说道:“我要是有传国玉玺,我就死在刀剑之下!”
刘表冷笑两声,说道:“呵呵,你要我信你,就把你的随军行李给我,让我搜查。”
孙坚大怒,骂道:“刘表老儿,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小看我!”刚想交兵,刘表却撤退了。
孙坚纵马追赶,两边山上伏兵四起,背后蔡瑁、蒯越也赶了回来,把孙坚困在中心,得亏程普、黄盖、韩当三人拼死将孙坚救出,得以脱身,折兵大半,杀出一条血路,赶往水军大寨。
见孙坚大败,刘表冷笑着说道:“哈哈,什么江东猛虎,不过如此。”
蔡瑁说道:“主公,末将赶上前去,生擒孙坚。”
刘表却制止蔡瑁,说道:“不必了,我和孙坚无冤无仇,放他一马。”
逃跑的路上,程普向孙坚请罪道:“主公,程普失职,没能保护好车辆辎重,可惜了。”
孙坚安慰程普,从怀中掏出传国玉玺,说道:“我不会让他旁落的……”
孙坚带着残兵败将,安全来到水军大寨,乘船返还江东,孙坚在船上感叹道:“十八路诸侯会盟讨董,我孙坚不甘人后,夺汜水,战洛阳,董贼闻风丧胆,没想到在这里折兵大半,刘表匹夫,不报此仇,我孙文台誓不为人!”从此,孙坚和刘表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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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初平二年,由于十八路诸侯各怀异心,讨董联盟无果而终,会盟也便烟消云散,此后,袁绍回师河内,与之相邻的冀州,物阜民丰,此时此刻正是一派满地金黄的丰收景象,军需匮乏的袁绍,便打起了冀州的主意。
“恭喜主公。”逄纪来见袁绍,“冀州牧韩馥已经答应借粮了,这是他的回信。”
袁绍看完书信之后,说道:“果真借我粮食。”
逄纪说道:“主公,那韩馥倒还是知趣。”
袁绍冷哼一声,说道:“韩馥生性怯懦,兵少将寡,他说粮草是白送给我。”说着,袁绍将书信丢在地上。
逄纪说道:“如此恭顺,想必是胆怯,担心主公兴兵讨伐,不和他一起拥立刘虞。”
袁绍说道:“如今天下,诸侯称雄,嘴边的肉我们不吃,怕是要落到别人嘴里,那时候后悔就晚了。”
逄纪说道:“大丈夫应当纵横天下,为什么要等别人送嗟来之食,冀州物产丰富,乃是兵家必争之要地,主公可以随便找一个借口,夺了冀州。”
袁绍笑了笑,说道:“我自然有好办法,当时我就和阿瞒说过,我要砍断韩馥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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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让我们去扔吧!”
“呃呃,一股馊味!”
两个军士正在哀求一个身材魁梧,手拿一些脏东西的壮汉,这人乃是韩馥麾下武将麴义,麴义一言不,头顶青筋暴起,好像是在强忍怒火。
“真是太过分了,将军为什么要干这些杂活啊?”
麴义咬牙切齿,心中怒骂道:“哼,还能为什么,因为跟错主公了啊!”管理冀州的冀州刺史韩馥慢待部下麴义,麴义对韩馥怀恨在心,“主君就了不起吗?真想把他……”
麴义刚刚扔完垃圾,回到府中,屋内却有一个人。
“见过麴义将军,在下是渤海太守袁绍手下逄纪。”逄纪笑着说道,“可以聊一聊吗?”
麴义问道:“不知道逄先生到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逄纪说道:“我家主公想要和将军交个朋友,没想到刚才来的时候,将军不在。”
麴义说道:“刚准备休息,我家主公让我去跑了个腿。”
逄纪说道:“真是的,怎么能让将军这样的英雄干杂活呢,没想到韩馥是这种人,虽然是为了国家,我家主公才选择和他联手,但是越了解韩馥,我们就越失望,这样的鼠辈消失了,国家才能有展啊,不是吗?将军,为国家做些事如何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