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冷笑一声,问道:“杨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弘说道:“只要抓住机会,郝萌将军也能实现人生的逆袭,我有一句话,请将军静听,不是都说乱世既是危机的时代,也是机会的时代吗?将军知道我家主公出身于名门世家吧?”
“所以呢?”郝萌问道。
杨弘说道:“将军可以投靠我家主公,我家主公可以把吕布现在所拥有的官职、名誉全都给你。”袁术「字公路」利诱吕布「字奉先」的手下郝萌,使出了离间计。
“但是。”杨弘话锋一转,“只要将军过来的时候,带上吕布的脑袋,哈哈,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在他脖子上轻轻的划一刀吧,好好考虑一下吧,将军那糟糕的人生之中,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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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郝萌带着十几个心腹之人,手持佩剑,偷偷的前往吕布的内室,准备刺杀吕布。
“咦?瞧瞧这些人,想偷偷的去哪儿啊?”众人急忙回头看去,居然是吕布的谋士陈宫「字公台」。
郝萌急忙抓住陈宫,对其他人说道:“不好,是陈先生!该死的,偏偏被吕布最亲信的人发现了!”
其他人也都开始骚乱起来,对郝萌说道:“将……将军,快杀了他!”
面对逼近自己的刀,陈宫很是平静,笑着说道:“啊~我明白了,你们发动叛乱辛苦了,我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刀插进来,的确该死,但是看在以往的情分儿上,能不能让我留下一句遗言?吕温侯的寝室不在那边儿,在这边儿。”
陈宫的话让在场众人吃了一惊,吕布的谋士陈宫加入了郝萌的叛乱。
“这很明显是袁术你这家伙干的。”陈宫心中想道,“好,我就配合你吧,曹操得到力量之后,就变成了怪物,不在乎名声又不讲道义的吕布,只会变成更可怕刀灾难。”
但是郝萌等人依旧没有下一步的行动,陈宫斥责他们道:“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快走啊,趁着他睡觉,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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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郊外,吕布军陷阵营的训练场,陷阵营统帅高顺之前被吕布殴打之后的伤好得快差不多了,陷阵营的一个校尉正在为他的伤口换药,两人默默不语。
“你怎么了?”高顺突然开口说道,这让校尉愣了一下,“不必犹豫,说吧,晚上很安静,我都能听见你在心里磨刀的声音。”
校尉还是闭口不言,高顺问道:“为什么这么生气?”
校尉这时候才缓缓开口,说道:“实在抱歉,将军,属下斗胆问一句,将军为什么要追随吕布那种人呢?吕布他是一个残忍的人,虽然勇猛,但是为人卑鄙,他对名誉毫不在意,还嘲笑手下的忠心。”忠诚的高顺,向吕布进言,然而吕布并不喜欢高顺。
校尉接着为高顺打抱不平的说道:“这寒酸的营帐,也是对您的侮辱,想一想您之前立下的功劳,您为什么要为那种人拼命呢?”吕布的手下高顺不喜欢奢侈,过得非常朴素,也从不接受贿赂。
“别再说了!”高顺说道,“陷阵营的每一个人,都像我的生命一样,但是如果你再敢辱骂主君,那我会亲手杀了你!军人从不提问,只能服从,我是你们的主人,而我的主人,是温侯吕布,仅此而已,为了追求更好的奖赏,而更换主人,那就不是军人,而是商人了,主君可以抛弃将士,但是将士不能抛弃主君,把这句话牢牢的记在心里!”
突然,帐外传来骚乱的声音,这在高顺所统领的陷阵营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校尉急忙拔出佩剑警惕起来,高顺也看向大帐门口,只见吕布背着貂蝉,抱着吕绮玲,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饭……饭桶,救……救命啊!”吕布慌张的喊道,看着吕布一家三口衣衫不整的样子,好像是从被窝里面直接跑了出来。
“扑通!”吕布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吕布慌张的说道:“叛……叛乱啊!”
吕布放下貂蝉和吕绮玲,急忙爬起来抓着高顺求援道:“怎……怎么办?那些混蛋,卑鄙的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偷袭!该死的,到底是谁?看不清脸,好黑,全都蒙着脸,说着好像是河内地方的口音,我和貂蝉还有孩子,是一起推开茅厕的暗门,这才逃了出去!”
高顺冷静的说道:“河内?我们之中,郝萌就是河内人,他是主谋!”
吕布说道:“没……没错,高顺,我求求你,杀……杀了郝萌,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你不会是对那种事耿耿于怀的人,对吧,快救救我!”
现在吕布没有兵器,身上连衣服都是睡觉时候穿着的内衫,可以说吕布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
刚才的校尉,以及吕布冲进大帐的时候,推进来的两个守卫,心中都在想着同样的一件事:“杀了吕布!真是苍天有眼,这是机会,吕布现在完蛋了,真是没用,竟然被手下背叛,身边还没有一个士兵保护,没错,立刻杀了他,找一个正直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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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高举佩剑,这让吕布心惊胆寒,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然而高顺却把剑插在地上,自己也是跪在吕布面前。
“温侯您何必求我?温侯、夫人、小姐,您三位快点儿站起来吧。”高顺的话,让陷阵营的军士们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