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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阁>國公府真千金回來了 > 第4頁(第1页)

第4頁(第1页)

沈景淮一愣,有些不解她為何突然改口,見燕寧擺出一臉「我懶得跟你計較」的表情,他眼中不禁溢出笑意,思索片刻,試探開口:「那我喚你阿寧如何?」

「可以可以。」燕寧連連點頭,這稱呼勉強還在她接受範圍內,好歹聽起來雞皮疙瘩沒那麼多。

「那你是不是也該…」沈景淮眼中含笑,意有所指。

「稱呼而已,又何必這麼在意,沈將軍聽起來多威風啊。」

燕寧沒想到他居然還能順杆爬,自己剛一鬆口,他就試圖讓她改口,真不愧是做大將軍的人。

燕寧笑臉盈盈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接他的茬兒,她撩起衣擺學著沈景淮的模樣盤腿在他身側坐下,伸出手去烤火。

她的手指雖纖長,卻不似尋常嬌養女兒家一般瑩白無暇,最惹人注目的是右手手背上足有兩指長的一道疤,似乎已經有些年頭了,只看得到淺淺的一道凸起印記,指腹掌心俱有老繭。

燕寧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把銼刀,在火上燎了燎,然後就旁若無人借著火光修起了指甲。

「其實我還是沒搞懂,為什麼就認定是我?」

燕寧沒有抬頭,專心修指甲,語氣隨意,只當是尋常閒聊,內容卻尖銳:「凡事都講個人證物證,你說我是沈國公府失蹤多年的千金小姐,證據是什麼?總不能就光憑我這張臉吧?」

「世上人千千萬,左不過就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就算找不出完全相同的兩個人,但相似者卻不知凡幾,如果僅憑外貌辨人,那多少是有些不負責了。」

哪怕已經過去了好幾日,但思及此事她還是覺得天雷滾滾,一句話總結就是——

真假千金文照進現實。

而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被抱錯的真千金。

據沈景淮所言,因為國公府當年的一些舊事,她剛出生就被歹仆惡意掉包扔到了某荒郊野地,幸好得一農戶發現收養,後來歹仆保守良心譴責終日愧悔惶惶不安,終於選擇在臨死前說出事情真相。

這對國公府來說不亞於一場大地震,身為長兄的國公府世子沈景淮旁無責貸的承擔起了找回幼妹的任務,順著歹仆留下的線索一路追尋,然後,就找到了在村口擺攤殺豬的她。

這也是她現在會出現在這破廟的原因——

認祖歸宗嘛!

聽起來是皆大歡喜的大團圓結局,只可惜,她是穿的。

是的,穿越。

屋外雨聲瀝瀝未歇,打在窗上發出「啪啪」聲響。

燕寧眯了眯眼,思緒有些發散。

那也是這樣一個大雨天,她原本是省廳的一名法醫,出現場的時候因為雨天路滑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這一摔可不得了,直接就給她摔到了華國歷史上毫無記載全然陌生的大慶朝,成了一嗷嗷待哺的奶娃娃…

趕個穿越時髦還能撞上真假千金副本,這還真是狗血他媽給狗血開門——

狗血到家了!

但燕寧還是對自己是否為「真千金」表示懷疑,畢竟這年頭又沒有脫氧核糖核酸鑑定技術,僅憑几句話外加她的樣貌據說與那位國公夫人有幾分相似就能斷定存在親緣關係未免也太不靠譜。

同行幾日,這還是燕寧第一次主動挑起這一話題。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壓根就沒有所謂掉包,」燕寧意味深長提醒:「畢竟除了那位老僕的話,再無別的佐證,至於容貌…」

燕寧摸了摸臉:「先入為主也不是不可能?」

有時候你覺得別人和你認識的人長得很像,其實是受一種「先入為主」觀念的影響,在真正看到對方的相貌之前,人的潛意識已經認同了「和他長得很像」這個觀點,類似於帶著答案去找問題,盡力去找「很像」的具體證據,實在找不到就靠腦補來解決,總歸是會形成自己希望看到的結果。

反正在燕寧看來,因為長得像就說是誰誰的親閨女,就跟因為和父母長相不同就說是抱錯的一樣離譜。

俗話說得好,生九子各有不同,要知道基因這玩意兒還有顯性隱性之分呢,只可惜客觀條件有限,要是擱現代親生不親生的也就是一根頭髮絲的事兒,哪兒用得著這麼麻煩。。。

燕寧暗自感嘆,雖說也在大慶待了這麼多年,但不得不說,論科技便利現代絕對要甩出一大截。

燕寧寥寥幾句話成功讓沈景淮眉頭擰成了死結,聽出她話中不加掩飾的質疑,沈景淮有瞬間的沉默。

她的懷疑也並非沒有道理,事關沈家血脈,自然不可能僅聽那老僕的一面之詞,但俗話說得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也是他不遠千里親自帶人前來探查的原因。

如果說先前還有所懷疑,但在看到燕寧的一瞬間,那絲疑慮就已經消散於無形。

不單單是因為她的容貌與他們的母親沈國公夫人足有六七分相似,更重要的是他心中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姑娘就是他要找的人,是他素未謀面的血緣至親,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血脈相連冥冥之中自有感應。

但顯然,燕寧與他的想法並不相同。

沈景淮不由得想到了初初見她時的場景——

那會兒她正在替人殺豬,兩三百斤的大肥豬被綁在門板上,兩三個壯漢壓著,別看她身形瘦削,力道卻足,殺起豬來手起刀落那叫一個利索,血濺了滿臉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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