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婚不到一年她就后悔了,现实生活与想象不一样。
对此娄晓娥深有体会,与聋老太太聊了一会,七点多钟走进自家屋子,面对冷冰冰的环境,只能转身去找聋老太太帮忙。
她既不会做饭又不会生炉子,在聋老太太的帮助下升起炉火,室内的温度暖和了一些。
送走聋老太太,娄晓娥匆匆脱去外衣钻进被窝,哆嗦了好一会总算暖和过来,拿过一本书倚靠在床头上看书,听见动静知道许大茂回来了。
九点多钟,许大茂趔趔趄趄地走进屋来,看见娄晓娥微怔一下,大着舌头问道:“回来了?”
随着他的吐气开声,一股浓烈的酒臭气扑面而来,娄晓娥跳下床匆忙穿上衣服,拔脚往外走去。
“你去哪?”许大茂的舌头够硬,能让娄晓娥听明白费了不少劲。
“去聋奶奶屋里睡。”娄晓娥回应一声,推门走了出去。
见她走出屋去,许大茂嘟囔一声,“这日子过的。”随即栽到床上睡着了。
而娄晓娥敲敲聋老太太的房门,在聋老太太一脸了然的神态下走进屋来,张口就说:“聋奶奶、我今晚跟您睡。”
“许大茂喝多了吧?”聋老太太问一声又叹口气、继续说道:“你俩过得什么劲?”
“还能离婚啊?”娄晓娥说得无奈。
聋老太太叹道:“女怕嫁错郎,可在婚前谁又知对错呢?”
娄晓娥懊悔地说道:“我爸妈和哥哥在婚前就看出来了,可我没听他们的话。”
“是啊。。。”聋老太太叹道:“你爸妈看不上许大茂,过年他就不去你家,你也不去他家,这样的婚姻就是有个结婚证而已,从根上就埋下了祸根。”
聋老太太的念叨让娄晓娥更加烦躁,回一句:“我出去走走。”拔脚往外走去。
来到门口听聋老太太说道:“嫌我唠叨了?这么晚了不要出院,我给你留门。”
娄晓娥答应一声走出门去,径直走到中院,站住脚看看那扇窗户。
室内亮着灯,桌上的台灯也亮着,隔着窗帘看见两道身影分坐两侧俯身写着什么。
里侧那道魁梧的身影是周知宁,外侧修长的身影是周知远。
只见周知宁坐直身子伸出手,周知远将一张报纸状的东西递给他。
周知宁仔细看看,举起这张报纸状的东西在上面指指点点,周知远轻轻点头。
通过哥俩的动作,娄晓娥看得出来,周知宁正在指点周知远练字。
见两道身影再次俯身写字,娄晓娥轻叹一声往回走去,这一会的功夫,她这颗烦躁的心竟然安静下来。
见她回来,聋老太太惊讶地问道:“冻回来了?”
娄晓娥坦言:“走到中院见周家哥俩正在练字,心里安静下来就回来了。”
聋老太太笑道:“周知远如能安心学习,将来的成就肯定很高。”
娄晓娥疑问:“怎么说?”
聋老太太回道:“周知远应该练过武,像他这个年纪的青年大多自持武力,以为拳脚就能打天下,能够静下心来学习的很少。”
“他能静下心来练字,就是知道自己差什么,再有高中文化,知识这一块应该没问题。”
“你说他自导自演了一场还原现场游戏,就说明他的应变能力极强,有这些表现以后不会差了。”
聋老太太看好周知远,而娄晓娥却想好了一件事,与周知远一起合作搞投资,从周知远的表现看,她没什么可担心的。
就算出现万一她也不怕,所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两人是邻居,她有周知远的父母和哥哥为质。
这样一想突然轻松下来,确立一个追求目标,婚姻的烦恼可以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娄晓娥的心很大,想好了追求目标,愉快地脱衣爬上炕去。
她的表现让聋老太太意外,见她钻进被窝只能暗叹,“这孩子没心没肺。”
聋老太太挺喜欢娄晓娥,一老一少谈得来也是一种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