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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頁(第1页)

「陛下聖明!」

「咣當。」

盛霍手中的酒杯猛地墜落,在小案上滾了幾圈,就要滾落下去。一隻手握住了那個酒杯,輕輕放回小案上。

「注意你的言行。」溫無言嘲諷勾唇。

盛霍低著頭,沒有回話,只是落在身體兩側的手攥的死緊。指甲陷入血肉,殷紅濕潤了袖口。

這場慶功宴最後以皇帝醉酒而告終。

花朝陽扶著醉醺醺的小皇帝,來到後殿時將已經開始說胡話的燙手山芋直接丟給面前的人。

公儀月沉將小皇帝抱在懷裡,無視他迅纏上自己的雙手雙腿,十分淡定地衝著花朝陽點了點頭,「辛苦了。」

花朝陽翻了個白眼,吐槽道:「你家這個也太能鬧騰了,這一路不知道踢了我多少下。」

還是他家的小鶴乖巧。

【作者有話說】

頭疼,感冒加劇。寶貝們千萬注意保暖嗚嗚嗚。

第53章蕭十郎怒沉百寶箱

要將醉酒的小皇帝帶回攬月殿,實在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公儀月沉看著雖然不重,但是喝醉酒後因為手揮動的分外活躍所以十分干擾行動的小皇帝,只覺得一陣頭疼。

「唔?這不是我的大美人嘛!」

「啪嘰」一聲,蕭博容將雙手猛地搭在公儀月沉那張俊臉的兩邊,撅著嘴就要往上湊:「來來來,大美人讓我親一口。」

說著,他直接啃上了公儀月沉的薄唇,像只小狗一樣到處舔舔咬咬,毫不客氣的用口水糊了人家一臉。

公儀月沉頂著一臉的濕潤,無奈地將抱著自己啃的小皇帝拽下來,溫聲道:「陛下,先回去好不好。」

「回去?回哪兒去?」蕭博容被他扶著,上了魏紹元領著人候在外頭的轎攆上。

夜深了,那轎攆上掛著一層不透光的帘子,一進去就黑乎乎的,將蕭博容嚇了一跳。受到驚慌的小皇帝腳下一蹬,用力撲向公儀月沉,直接將毫無防備的大美人壓在了身下。

從外頭來看,就是轎攆狠狠晃動了一下。得虧抬著轎攆的內侍是身經百戰練出來的,不然摔了兩位貴人可就是大罪過了。

好在公儀月沉身手好,在他撲過來的一瞬間就抱著人坐在了座椅上,這才沒讓自己的腰直接撞上椅子邊。

蕭博容雙手死死摟著他的脖子,嗚咽道:「嗚嗚嗚,你要把我賣去哪裡!好黑哦!」

「臣沒想將陛下賣去哪裡。」公儀月沉抱著他調整了一下坐姿,好讓坐在自己腿上的小皇帝別掉下去,「臣只是想帶陛下回去。」

「你胡說!」醉酒後的蕭博容十分不講道理,嚷嚷道:「你分明就是想把我買啦!」

說著,他就嚶嚶嚶的抽泣起來,用一種古怪的戲腔唱道:「可憐我蕭十郎,今日要被你這薄情人販賣給他人。與其叫你將我賣入那秦樓楚館,不如我即刻抱了那百寶箱,投河去也——」

光是唱還不夠,他甚至扯下公儀月沉腰間懸掛的玉佩抱在懷裡,就要往轎攆外跳,一副要去投河的模樣。

公儀月沉將不知道在演哪出戲的小皇帝死死扣在懷裡,冷漠的提醒道:「你抱的不是你自己的百寶箱,而是臣的玉佩。」

「好你這薄情人!」蕭博容顫抖著伸手指著他,桃花眼泛起亮晶晶的水痕,「你這玉佩,還不是出自我的百寶箱!」

他的話實在是多,又莫名情真意切的很。眼見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為了防止他引起注意,公儀月沉索性抬手按著他的頭按向自己。

雙唇相接,再多的話也在唇舌糾纏間被吞入腹中。黑沉沉的轎攆間,只有曖昧的水聲以及輕微的嗚咽聲。

當然,還有那讓人聽了面紅耳赤、浮想聯翩的衣料摩挲聲。

這一吻持續良久,雖然公儀月沉是想著乾脆親到回了攬月殿再說。但是小皇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不住推搡,他也只好退了開來。

唇舌分離時,還帶出一片亮晶晶的水痕,最後點綴在蕭博容微微腫起的紅唇邊。眼神迷離面含春意的小皇帝下意識伸出肥嫩的舌頭舔了舔唇。這樣的美景,讓黑暗中也能視物的公儀月沉喉結滾動幾番,聲音也低沉了下來。

「陛下現在,還要跳江嗎?」

蕭博容的思緒現在無比混亂,手中的玉佩不知道什麼時候滾落在腳邊。他雙手無力地扯著公儀月沉的衣衫,結巴道:「就、就算你用美人計誘惑我。我、我也不會原諒你這薄情郎的!」

一口一個薄情郎,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了他的公儀月沉有些無奈。今天的戲碼比起先前的小美人魚,可難纏的多。

「臣哪裡薄情了?」

蕭博容撅起嘴,不滿道:「你今天拋下我就跑了,將我一個人留在那裡那麼久,還說不是薄情郎!」

公儀月沉輕笑一聲,搖頭道:「可是,這不是臣和陛下說好了一起演戲嗎?」

「就算是說好了,也不能拋下我呀!」

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在蠻不講理這一點上,逐漸被某人寵壞的小皇帝鼻子抽動了幾番,像個濕潤潤的小狗狗一般控訴道:「總之你拋下我,你就是壞人,就是薄情郎。」

他清了清嗓子,又要揚聲唱起來,「可憐我蕭十郎,遇人不淑,只得怒沉百寶箱。。。」

話還沒說完,便再次被熟悉的薄唇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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