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風點點頭,就是這樣。
白語橋擰起眉頭,他怎麼就如此篤定這個結果?
蘇瑾風:「錢大富的孫子錢小貴瘋瘋癲癲,說著什麼騙局,假的……可能是因為他找到了藏寶圖所指的地方,但卻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以為上當受騙,其實是因為那一批財寶已經被人發現帶走了。因為若是單純沒找到藏寶的地方,不至於讓他如此。」
蘇瑾風繼續道:「那張墨跡還沒有乾的藏寶圖,不是為了暗示我們真假,而是暗示有人拿著原本的藏寶圖找到了這個地方。」
白語橋有些艱難的接受了這個事實:「這麼大一筆財寶,找的人無數,找到的方式也不難,肯定會有人找到,就不知道找到那筆財寶的是端王還是睿王了。」
程時榮這時候突然插話:「不是……怎麼懷疑端王,端王如果找到了,為什麼還大費周章的找我們來找這批寶藏?」
白語橋和蘇瑾風同時看向程時榮,似乎這會兒才發現,程時榮竟然就在這裡,而沒有下井裡看那寶藏。
程時榮一臉無語,他一直都在這裡好麼?他這麼一個大活人,這兩人就直接把他給無視了。
他已經下了井的,見蘇瑾風和白語橋沒有下去,想了想,就又爬了出來,然後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白語橋見到程時榮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隨後才回答他的問題:「說不定是障眼法,就是因為他找到了,故意這樣,就沒人懷疑他找到了寶藏。」
程時榮便好奇的問著:「那到底是端王還是睿王拿到了寶藏?」
白語橋:「睿王。」
蘇瑾風:「睿王。」
這麼有默契,程時榮很想嘖嘖兩聲。
白語橋這會兒分析著之前獲得的那些信息:「我剛想起一件事,淑妃花錢相對緊張,但幽妃花錢,就大方很多,所以宮女們都更喜歡幽妃。如果是端王拿到了那寶藏,淑妃不至於花錢那麼緊張。」
蘇瑾風鼓勵的看向白語橋,白語橋便繼續道:「幽妃住過梅海宮,以睿王的聰明,肯定會借著這個時機,將寶藏弄到手。淑妃和幽妃爭搶過梅海宮,難道目的就是藏在井下面的財寶?那端王應該也知道這件事,甚至知道睿王已經拿到了那一筆財寶,所以端王號召天下俠士共找這一筆財寶,應該就是一個局。」
蘇瑾風點點頭:「端王是在逼睿王。」
程時榮覺得此刻自己已經不需要腦子了:「逼睿王什麼?」
蘇瑾風:「逼睿王拿出那一筆財寶,去救那些無辜老百姓,但那些錢都到手這麼長時間了,睿王難道不會花用嗎?他要是拿出來,勢必影響他的一些安排,還得不到感激,畢竟這些錢屬於錢大富,睿王拿出來是應該的,而且還是被端王要求拿出來的,有功的是端王,睿王出了錢,還拿不到絲毫好處……」
程時榮攤手:「睿王完全可以不拿出來啊,誰能證明這筆錢他拿走了?」
白語橋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目光看著程時榮,感覺在程時榮身上,她找到了自己智商的優越性。
蘇瑾風也看了一眼程時榮:「有沒有證據沒有關係,重點是皇上信不信那筆寶藏在睿王手裡,他是皇上,對這件事,應該是有所察覺的。一個君王,可以冷酷無情,可以行事專斷,但他不能對自己的子民無動於衷,如果睿王為了一些原因,冷眼看著百姓受苦受累,那麼無論他多麼適合當帝王,他都不配當帝王……」
一個不將百姓看在眼裡的人,他有資格成為帝王嗎?
端王算計的不是睿王的錢,而是算計的是皇帝對睿王的看法,然後謀取那個位置。
……
蘇子泊沈清嫣他們一個個從井中爬出來,如果現在時間不是白天,他們又紛紛穿著白衣披著頭髮的話,這場景一定相當詭異。
「有一條隧道,可以通向某個地方,我們好不容易走過去,卻發現那裡是空的。」
「我都已經幻想隧道盡頭是一大筆財寶了,結果幻想了個寂寞。」
「我還幻想了有許多的寶箱,然後你們都閃開,讓我來打開。」
「金銀財寶啊,亮晶晶的啊,為啥我們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節目組太過分了,又是這種辛辛苦苦做任務做了個寂寞的結果,你們到底有什麼惡味。」
「對,節目組不是第一次這麼幹,別的就算了,但這可是金銀財寶。」
大家一起吐槽節目組,很明顯,也有些知道節目組的風格了,就是喜歡看大家辛辛苦苦做任務,結果要麼做錯了,要麼做完了還是一點用都沒有,被節目組玩弄於股掌之間。
蘇子泊也下了井,他走到白語橋他們面前,說了一個他自己的發現:「在盡頭那裡,有另外一個出口,似乎有人從另外的地方到達過那裡。」
白語橋想到蘇瑾風的猜測:「應該就是那個錢小貴了。如果進口是在皇宮裡面,那等同於將財寶交給了皇室中的人,因此還有另外一條道路可以到達那裡,並且那條道路只有錢家的人才知曉。只是出了什麼差錯,反而是被皇室中的人拿走財寶,讓錢家的人自己撲了一個空。」
聽了白語橋和蘇瑾風分析的程時榮咳嗽了一聲,也開了口:「如果是這樣的話,按照正常發展,就是錢家人提前找到了財寶,留下一個空地給這些尋寶的人,財寶沒有丟失,同時也給皇室的人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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