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宴會結束,沈拾悅也沒有等來江庭言的見面,然後被周奇峰帶走。
而那張紙條,在經過一些曲折後,最終還是落到了江庭言手中。
沈拾悅不知道,這些年來,江庭言收到過無數類似的消息,讓他從激動已經到了麻木,因此每一次,都是一場失望。
這一次,江庭言又收到了這樣的消息,還是如此敷衍的一張紙條。
但……江庭言還是決定找到送紙條的人,因為他不敢錯過哪怕一個消息,害怕放過的那一個消息,或許就恰恰是真的,他不敢拿徐薇茹的信息來賭。
所以他哪怕身心疲憊的去處理那些信息後,還是會再一次重複這樣的事。
……
這場宴會的戲結束,已經快凌晨了,人多的戲,意味著也容易ng,加上導演的要求高,就拍得更慢了。
蘇瑾風從陶桃手裡接過外套,走上前,給白語橋披上。
這個季節不冷不熱,屬於亂穿衣的時候,但這個時間點,卻是冷的,而白語橋穿的還是那露肩的晚禮服。
白語橋瞥向蘇瑾風:「你做錯了一件事。」
「嗯?」
白語橋:「這時候你要是脫下你自己的外套給我披上,我才會感動,披我自己的衣服……你懂的。」
蘇瑾風輕輕一笑:「我這是為了你。」
白語橋就盯著他,洗耳恭聽他能說出個什麼理由來。
蘇瑾風看懂了她的目光:「我女朋友如此善良,如果我把衣服脫下給你,我身體出了問題,那難受自責的人不是你嗎?」
「所以為了我不難受自責,你就不脫你自己的衣服了?」
蘇瑾風打了個響指:「對,就是這樣。我的女朋友可太聰明了。」
白語橋很想給他一個白眼:「知道我感受到的是什麼嗎?」
「什麼?」
「你脫下衣服給我披上,就像是男孩子追女朋友的過程。不願意脫下衣服給女朋友披上,就像是追到手後,不樂意付出了。」
「這麼嚴重?」
白語橋「嗯哼」了一下,還帶了個長長的尾音:「就是這麼嚴重。」
蘇瑾風便幫她脫下外套,遞給陶桃,然後把自己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現在感受到還沒有被追到手的待遇了嗎?」
白語橋搖搖頭:「我懷疑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想身體出問題,讓我難受自責?」
蘇瑾風:「我的錯。」
抱著衣服的陶桃瞠目結舌,這就是戀愛中的人嗎?為什麼她完全看不明白,也聽不明白?
兩人一起回酒店,白語橋沒有再繼續折騰,因為她自己拍了一夜的戲,蘇瑾風也陪了她一夜,雖然他肯定也處理了一些別的事,但這樣的陪伴,讓她很受用。
白語橋醒來時,迷迷糊糊的聽到蘇瑾風在打電話,口中安排著公司的事,她在他的聲音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