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下,沈长安一把握住穆婉清的手:“婉清当真贴心,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日后沈云庚将会是侯府的继承人,在太学院读书有利于他结交人脉,于沈长安而言是求之不得。
在穆婉清低头掩去脸上冷意时,沈长安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眼神却是渐渐火热起来。
果然,当初选择娶穆婉清是最正确的决定。
声笙什么都好,唯独身份太低。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最近穆婉清看起来都比以往顺眼了不少。
“婉清。”沈长安另一只手滑到穆婉清肩膀上。
察觉到他喷洒在自己耳旁的热气,穆婉清默默翻了个白眼,随即抬头:“我这几日身子不适,怕是暂时不能侍奉夫君。”
因着入学一事,沈长安只当她已原谅自己,闻言也没有任何怀疑,还贴心的关心了几句。
穆婉清随口糊弄过去后,又道:“还有一件事。”
“婉清你说。”
“之前在寺庙时云庚失手打破佛像,虽是意外可外人不知道,再者寒山寺僧人香客又多,难保日后不会传到京城。”
说着,她浅浅叹息一声:“到那时,对云庚的名声怕也有影响,还有云庚近些时日的性子,太过不羁总归不好。”
被迫回想起寒山寺那几日,沈长安对疼爱的儿子生出一丝不满。
若是沈云庚能懂些事,他现在也不必在这儿忧心。
“依照我的意思,不如让阿宴对云庚多加看管,也能定定云庚的性子。”穆婉清笑吟吟的看着他:“这样也可以避免云庚再犯错影响家中名声。”
刚开始沈长安还想拒绝。
穆宴一个外人,哪能有资格去管束他沈长安的亲生儿子?直到听见穆婉清后面的话。
还没出口的拒绝被他咽下去。
和宣策夫人一样,沈长安疼爱亲生儿子不错,但他更看重的是自己和侯府名声。
京中不比寒山寺,一旦真放任沈云庚肆意妄为,惹起祸来影响侯府名声不说,还会让外人看笑话。
有人看着点自是好的。
想到这,沈长安赞同点头:“那就按照婉清你的意思来,让阿宴看着改改云庚霸道的性子也好。”
“我一定不会让夫君失望的。”
没听出她话里的意味深长,沈长安颇为欣慰。
在大局观上,穆婉清果真比齐声笙要懂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