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两条长腿稳稳盘在男人胯间,女人胡乱撒着口水与汗水,娇媚的声线在某个瞬间,忽然一尖:“呜啊啊,要死了嗯……骚穴还要吃呜呜呜,等等,不行、人家要去啊啊——”
几乎要被肏废的阴道猛地迎来了高潮,麻花辫的声音随之收了几秒,连呼吸也跟着一顿,而后就是比之前更为淫荡的一顿浪叫:“大肉棒好好吃,骚穴去了去了哈啊啊啊啊……”
失去了弹性的穴肉痉挛不止,紧紧夹住火热的阴茎,层层迭迭的褶皱媚肉都争先恐后地纠缠其上,牢牢咬住,配合爆的蜜液把它一阵伺候。
她两手死死抓着车座,两脚胡乱地蹬着,一双秀腿却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来缠住男人,那番力度,简直是恨不得就此把他的瘦腰都给夹断。
喉间崩溃地溢出毫无意义的词汇,麻花辫最后哆嗦了会儿,两眼翻白,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软软地倒在男人怀中。瞧那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她俨然已是小死了一回。
高潮过后的娇穴过度松软,含着的肉棒却是一如既往的坚挺,精关锁得牢固,根本没有半点要射精的意味。
蔺观川扭着女人的脖子,把她提起,将那两颗朱蕊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到底又拧了眉毛,“还是没起来。”
在女子雪白的山丘,浅褐色的土地上,开着两朵深红色的嫩花,它半开不开,含苞待放,显然距离彻底的绽开却还有一段距离。
麻花辫听了他的抱怨,两只眼睛缓慢地张开,无力的小手揪着内陷的乳头,媚声道:“骚穴还要,要蔺总的精液,骚奶头才能起来……”
腿心的甬道残存着高潮的快感,在她自己的言语刺激下,再次轻轻抽搐了一小会儿,“要精液,要射在人家的穴儿里……”
“蔺总,再操操骚穴嘛。”女人两指捋上了胸前的朱果,一边抿着嘴唇,一边又缓缓在男人身上起伏了下,眼中满是请求。
蔺观川的目光随着她的,定在那两点茱萸,双手不觉间再度揽住她的屁股,猛然把女人从自己分身上快一拔。
但听“哗啦”阵阵响动,大量水流从她敞开的雌洞喷涌而出,登时从二人腿间一路漫到底下车毯,黑色的皮革车座瞬间犹如打油后的模样,晶亮无匹。
曾经的那道细缝,如今已经变成再合不上的幽穴,在下方瞅瞅,甚至还能瞄到甬道内部的构造。
不再紧致的褶皱可怜兮兮地垂下,甚至还有许多淫肉无法收回,只能耷拉在阴道外部,可恨两片阴唇花瓣太小,又被干得根本无法合拢,再也不能守卫女子腿间娇嫩的花穴。
蔺观川拽着满脸失神的女子,在车内勉强起身,一甩把她扔到车座上,使她与自己不再脸对脸的对视。
女人的上身恰好爬在车座上,刚一趴下就吃了满脸自己的淫液,膝盖以下跪在地面,臀部和大腿倒是与地面呈现垂直状态,方便撅出一口嫣红细腻的穴肉,来给他使用。
被打成粉嫩颜色的小屁股光滑水润,肉嘟嘟的阴阜珠光浅浅,散着极淡的腥臊和石楠花气味,花唇顶点的阴蒂胀得过分,连大阴唇都根本包不住它。
两片小阴唇下,是口半只手掌都能轻松进入的烂穴儿,此刻呼吸般地一张一合,隐约可见阴道内里的熟红浪肉。
配合耳边连续的女子媚声,蔺观川光是瞧着这一幕,呼吸就无法自控地沉了。
他单手压住阴茎,素白的婚戒随之沾染了几点水珠,急急跪到女人身上,“咚”地一下挺身埋入,立刻就把自我嵌进那处柔软的宫巢。
涣散的瞳孔瞬间收缩,麻花辫先是略微张唇,轻轻“啊”了一声,然而随着男人的深入侵占,那张小嘴也不自觉跟着长大,直至无法控制地彻声媚吟。
“呃呜呜,呜哈……”生理快感不断地攀升,女人两手忽地抓住了车座,呼吸都跟着一滞。而在这等暧昧氛围中,紧接着迎来的却不是对方的温柔呵护,而是变本加厉的对待。
蔺观川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胸膛对着后背,两条长腿跪在她腿边,胳膊朝扶手上一握,身下的女人就整个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
后入的姿势更加合适男人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臀部飞快耸动,得了滋味,就打桩似地猛干起来。
“砰砰砰砰——”半挂在腰间的西裤一晃一晃,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女人的情趣制服短裙也同样一翘一翘,二人交合的度快出了残影,再努力去看,也只能瞧见一片茂密的耻毛,和他们白花花的皮肉。
这等刺激下,麻花辫的嘴都无法合拢,只留条粉红的舌尖在外乱甩,说句话都被他肏得一停一顿:“要死了,小穴要被蔺总插死了,骚穴要烂掉了呜呜……”
“骚奶头哈,浪奶头……要起来了哈!”那两点朱果被压在车座上,被迫在皮革上厮磨剐蹭,原本就被玩得红肿不已,如今更是显出一种烂熟的颜色。
蔺观川听着她的话,却懒得再把女人提起来瞧瞧胸前的红蕊以作验证,只一味在她体内的敏感处碾动,获得更多的极乐快感。 男人的性器是不合常理的粗长,只消随意抽插,就能轻松照顾到她所有的敏感。现在这么准确地针对一番,虽不如狂肏猛干的爽快,却又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常被粗暴对待的阴道习惯了疯狂,任由那些男人如何蹂躏自己,她都能安然承受。
可蔺观川偏偏剑走偏锋,单单向那一点有节奏地顶弄,她又哪受得了这种堪称缠绵挑逗的技术。
下面的小嘴儿当即爆出股股蜜水,抖着身子泄了一顿,上面的小嘴同时也是轻声低吟,连连告饶:“蔺总别、别这样呜呜,求求你用力……”
男人闻言一笑,下身依然不紧不慢地戳着肉洞,让冠状沟在她胞宫口的位置来回磨蹭:“真要我用力?”
他口中这么问着,实际却没半点要听她回应的意思,话音刚落,手掌便拧上了她的臀尖,抓着块皮肉便使劲地蹂躏,在一片粉色画幕上添上深色的淤痕。
戗驳领西装不过稍带褶皱,心口处垂下的驳头链泛着银光,他看似衣冠楚楚,两片薄唇吐出的话却粗鄙得到了极点:“你啊你,欠肏。”
“记住了,你自己说的话。”话一出口,蔺观川便擒住她的腰肢,而随着话语共同落下的,还有男人腿间灼热的分身。
粗硕的阳物赫然推入,他尽根埋进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撞得嫩烂的子宫底部都不停地后挪。
本该用于生育婴孩的子宫腔部被他捣得钝钝酸楚,柔软到极限,一副要把那里彻底废掉的架势。在男人的接连努力之下,那里逐渐变得好似一滩软泥,同时又偏偏韧性十足,马眼一旦抵到那处,精关便是阵阵收缩。
“呜哈啊啊啊,好深,子宫要被捅穿了啊……”麻花辫甩着头,止不住地闹腾,可因为被男人牢牢按着,所有的反抗就都被他给摁住。
女人抬臀试图起身,他就下身一压,她被吓趴回车座,男人便顺势起身抽出,得到了最后,反而是成全了他的迅猛进攻。
“啪啪啪啪啪——”蔺观川上手,强硬地掰开那道臀缝,模糊的眼底下方,是一朵深褐色的小菊,和正被自己进进出出的甬道。
这男女情事的声音不绝于耳,连绵不断,微不可查的震动着的车座,明晃晃昭示着他们的举动,二人的生殖器官更是像极了两道小河,潺潺流着爱液。
尽兴胡闹的两人癫狂般地交合,短短几个小时,几乎就在豪车后座尝过了所有姿势。
不论什么传统姿势、侧入,又或常见的后入。男人过会儿把她摆成一字马,过会儿又把她的长腿放在肩头,只可怜麻花辫的一身皮肉,这儿磕那儿撞,早就落了一身的伤口,和他手下按下各式各样的淤痕凑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