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观川把她往里抱了抱,脚下后退两步,离这看似坚固实则易碎的浮雕远了些,吓得章小语立马圈住他的脖子抓住,稳定重心以防掉下。
远离了墙的依靠,女人这下是彻底倒在了他怀里,全身的重量都狠狠压在两人紧密的结合处,内部阳具得以更深地填满她,拉得阴道都更长了些。
忍住抽插的想法,男人的双手抱住她圆滚滚的小屁股,极缓极慢地上提,缓缓将自己拔出一截。
黑色透亮的阴茎上粘着带出一圈嫣红色的软肉,看起来丰肥饱满,透着漂亮的油光,不舍地缠在男性生殖器上,越拉越多。 过会儿,那圈外翻的穴肉居然开始旋转,甬道里层层褶皱咬住性器,跟随着摩擦,原是男人竟边和她交合,边给她转了个圈。
章小语咬住手指防止自己再出声,内部抽搐着的软肉昭示自己再一次的极致高潮。
穴中肉壁颤抖,流出股股淫水,却全被男人堵了个严,半滴都流不出去,只能存在穴里,涨得又痒又饱。
蔺观川把她这么一转,两人从面对面抱着她变成了小儿把尿的姿势,唯独下半身的性器仍旧凹凸相扣,不分彼此,毫无变化。
快步上前,他直接将章小语朝前一扔,女人还来不及享受快感,就像攀岩似地牢牢抓住墙面上凸起的浮雕,防止自己掉下。
这下,自己就见不到那张赝品的脸了。
再次欺身而上,男人被欲火逼了够久,早就失了以往的优雅风度,那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般的架势,根本就是个疯子。
全无和妻子交合时的温柔交颈,也无往常出轨时的暴戾花样,这只是一场单纯的、凶残的性爱。
他大开大合地冲撞,似乎次次送入都恨不得彻底贯穿女人,在她身上恣肆开垦,肆意驰骋,完全是把章小语当成了性玩具在使用。
与其说是泄欲,倒不如说,是在泄愤。
为什么呢。
对妻子可以,对于完全不像妻子的、那个什么俱乐部里的会员白薇可以,偏偏这种以往他最喜欢的、像极了妻子的替代品不行?
越是把她当做橙橙,就越是觉得心里堵。
“啪啪啪——”是男人分身一杵到底,捣在宫口的声音。
“砰砰砰——”是女人被压在墙上,无意中抠下浮雕的声音。
男人衣冠楚楚,仍挂固执着那层绅士皮子,女人衣着凌乱,已是爽到了极致,这样的两人靠着墙边抵死纠缠,看起来真是好不淫乱。
蔺观川大口大口地呼吸,章小语眼中蓄满了泪珠却不敢声,空荡的走廊里只回荡着男人的低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这场性事,宛如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突然觉得,不够。
可为什么不够?是什么不够?
是差这个吗?
男人再次伸手,抚上她修长的脖颈,只差一秒就要掐住女人的脖子,体验窒息濒死的快感。
“叮——”是他的手机响了。
只会是橙橙。
蔺观川吐了口浊气,毫不犹豫捞起手机查看弹窗,果不其然是妻子来的消息。
可偏偏就在要点进去查看的那刻,突然一记来电显示唤醒了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情欲。
联系人——白薇。
是那个……性爱俱乐部的会员,为他口交的女人。
当初存入这个号码的时候,他有过后悔,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留下这个电话。可心里最深的某个地方总是觉得,不留下,就会后悔。
万幸,他留下了这个号码。 蔺观川盯着橙橙的消息弹窗,看了一会儿,最终没有点进。
戴着婚戒的那根手指下移,点击接听。
对面传来的声音,令人血脉偾张。
和他想的一样。
“喂?”
是白薇?
是他的救命稻草?
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