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正在心中左右为难时,来了一群天兵。
“神君,天欢圣女已经醒了,她没了仙髓,又浸在兑了弱水中的泉水中泡了很久,在在大哭大闹。”
魂体冥夜很是不屑:“她还有脸大哭大闹,凭什么哭,凭什么闹,当时她骗桑酒去那弱水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我家桑酒,可是一个小朋友,年龄小,不懂事,受了她的欺骗,每隔一段都要去泡那弱水,我家桑酒也失了仙髓,可她从来没有哭过,没有闹过。”
“她究竟是哪里来的脸闹的!”
魂体冥夜很是愤怒,眉眼间积存阴翳沉冷,眼中的冷意仿佛那冬季的清晨,寒风肆虐。
这边冥夜抬起了眸子,眸中满是冰冷,语气淡漠:“她认罪了嘛。”
桑酒听到天欢,猛的挣扎坐起来,神色淡漠的坐着,眼眸阖了阖,听着外面的动静。
“认了。”
天将掏出认罪书,双手奉上天欢的认罪书。“这是天欢的供述。”
冥夜转过身,面向天将,伸手拿过天欢的认罪书,随便的翻看起来。
“天欢还说,她自知罪孽深重,不过,无论如何,她都想要再见您一面。”
冥夜听见天欢还想再见自己,眼睛睁大那一瞬间,很是无语。
“你去告诉天欢,她悖逆正道,已与妖魔无异。”
冥夜抬了抬头,露出优越的下颚线,眼神轻蔑,有种说不出来的厌恶。
“不。”语气淡漠,说出来的话,却足以杀死天欢。
“甚至更甚于妖魔,我与她已无话可说,待她被处于雷刑,魂飞魄散之时,我会亲自前往监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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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欢满身伤痕的站在这牢狱里,白嫩的双手被那弱水绳索紧紧的捆着,漫无目的的走在这刑台上。
宛如木偶人一般,流荡在这荒无人烟,黑暗压抑的牢狱中。
苍凉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突然被绊了一下,摔倒在地,看着远方,凄凉的笑了出来。
配上她那面如观音的,温柔贤淑的容貌,好不可怜,美人匍匐在地,眼泪含泪,满身伤痕,好不可怜,却无人问津。
天欢趴在地上,扯了扯嘴角,笑的好不凄凉。
突然这荒无人烟之地,出现一名天将。
天欢看着天将,眼睛散出希望的光芒,连忙起身。
天将向天欢行礼,天欢迫不及待到问道:“如何?”
柔弱的面庞上满是期待,眼中满含希望。
“圣女放心,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通知了族中长老。他们很快就能见到冥夜神君了。”
天欢听到这委屈极了,矫情软弱,酸楚涌上心头,委屈得止都止不住,只泪珠低垂,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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