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云大步走向弋妧,弋妧闭着双眼全身软弱无力的靠在春苓肩上。
春苓见白绪云来了,就知可以回去,弋妧全身无力,她只能背她下山,想着春苓要将弋妧背上,可还未全身压上来,背上一轻,春苓转身,白绪云腰腹用力,双臂向上勾,将弋妧抱起。
他眉头微皱,心中暗道:太轻了!
他抱着弋妧前行,回头对着春苓道:“春苓你先去下去叫车夫。”
春苓没多想,拿上东西,率先快步下去,没人时运用轻功,度飞快。
他则抱着弋妧往山下走,他身上的灼热让怀中的弋妧隐约醒过来,脑子还未转过,被眼前空旷吓了跳,自己感觉一直有坠落感,弋妧身体本能将藕臂挽着某人的颈肩,头靠着肩,生怕自己掉下去,细微的呼吸散落在颈肩,让白绪云身子一僵,停顿了下。
一个瞬息,白绪云调整好,往下走去,可脖间的柔软朱唇时不时碰触,让他心头一紧,喉结滚动,脸涨红。他与她丝随风缠绕,呼吸缱绻。弋妧的乱动让白绪云心神不定,他只能出手点穴,怀中的弋妧才安静下来。
下山时,春苓已等候多时,白绪云小心将弋妧放进车厢中,而后退出马车。
一路静谧无声,唯有车轮碾过石子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帷幔晃动,时不时被吹开一条缝隙,依稀能瞧见里面昏睡的娇人儿。
到了将军府门前,白绪云下马,轻手轻脚的将弋妧抱下马车,往院中走去,刚跨进院中,身后传来声音:“这是怎么了?”
若灵快步上前,看着白绪云怀中的弋妧,那小脸还微红着,若灵一脸担心的摸着她的小脸。
“贪酒。”
白绪云将弋妧放进屋内床上,长长青丝铺满玉枕。
若灵对着吟竹挥了挥手,吟竹退了出去。若灵拉过薄毯盖在弋妧身上,关切问道:“好端端的,怎会醉成这样?你当哥哥的也不拦着些!这醒来怕是要头疼的,她最怕疼了。”
“一小壶,果酒入口甜,后劲大。”
酒甜小女孩都爱喝,若灵又看向后面,问道:“月儿呢?怎就你们两回来?”
“公主留雾月,一会便过去。”
“如此安全些,千万小心,莫让月儿又受惊吓。”上次的事若灵还是有些后怕。
没多久吟竹端来醒酒汤,醒酒汤醉酒后一个时辰内喝最好,若灵唤了弋妧半响,不见她半点声,若灵晃的动作加大了些,还是没反应吓坏了若灵。
准备出院子的白绪云,突然想到自己点了弋妧穴,转身差点与吟竹撞上。
吟竹苦着脸,满脸焦急:“二小姐怎么也喊不醒,夫人让奴婢去请大夫。”
“不用。”白绪云拦住她,径直走向里面。
吟竹站在外不知还要不要去叫,可少爷说了不用,便与他一同进了屋。
若灵还想吟竹如此快叫到大夫,转头是白绪云,只见白绪云在弋妧身上点了几下。
若灵又是轻晃她,这时弋妧才有反应,让若灵的心也松了下来。吟竹拿起一旁的醒酒汤,若灵接过,小口小口的喂着弋妧,弋妧迷糊间喝了下去。
“这孩子!”若灵把空碗递给吟竹,又为弋妧调整了下。
几人退出了屋。
将军府内再次热闹是两个时辰后,与白氏兄妹二人来的还有七皇子与乐阳,乐阳的目的是为了兔子!乐阳一进府,四处看,最终在假山上看到兔狲的踪影。
“皇兄,我要与兔子一模一样的。”乐阳指着兔狲。
淳于濯锦顺着乐阳指的方向,那不是猫吗?为什么叫兔子?
白绪云看出了他的疑问,开口:“是兔狲,弋妧取名兔子。”
原是兔狲,难怪像猫!
乐阳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淳于濯锦,就盼他点头,只要他点头,自己必定有!
淳于濯锦不负乐阳望下点了头。
乐阳喜笑颜开,走起如来都是一蹦一跳的!又想到什么:“皇兄我要母的!妧妧这只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