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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给聂妧的信件(第2页)

弋妧见自己院子关的紧闭,像还有人住在里面般,站外还能看见那高大的流苏,绿绿葱葱。她不知张姨娘如何维护,整个宅子就这出干净整洁些许格格不入。

春苓劈开了门上的锁链,将门推开。

门缓缓打开,好似这三年就如她走的那日一般没变,阳光璀璨,碎金光芒透过虬枝,在摇椅上落下斑驳树影,躺椅上不少逃离母亲庇护的紫色果实,地上亦散落一片紫若薄锦。

往里走,门缓缓打开,光束随她开照着尘埃无处躲藏,虚空中飞扬着。

室内薄薄一层灰覆盖,木制淡淡味道填满了整个屋子,春苓快将窗打开,用鸡毛掸子大致打扫。

内屋梳桌上饰都还在,他们以为这院已空,都被她带走了,所以让张姨娘随意处置,张姨娘在时还有定时打扫,她走后便封锁院落。

“小姐,你看这。”春苓打扫到床旁角落,鸡毛掸刚开始勾到一下没在意,而后几次都被有阻碍感,她用手拨动,弹出一小块木头,便唤弋妧。

因位置是能侧身站一人,春苓退了出去,弋妧上前看着平坦一小块似挂钩的木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与这块木墙融为一体。她轻轻掰动还无反应,这高度似怀疑挂衣服用,可如此难找以及难扣,只有这小小一节如何用!

她试着旋转,上下左右前后掰皆无反应,暗道难道真是普通挂钩,是她们想多了?

她边想边退出站在床前看着,一边是墙窗一边是床,窗?

“妧妧,躲在这里!娘可找到你了!”声温柔带笑意,一身柔色长裙,绣着杏色淡雅紧簇流苏,在月蓝色裙上同柔色的丝绸腰间盈盈一系,勾勒完美曲线,眉眼间弋妧似她八分,还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略施粉黛,皆盘起妇人模样,几络珠钗简单却不失雍容。

躲在床与墙中间的三岁聂妧见被现了,直呵呵的笑:“娘!”

“每次躲就躲这,找不到都难。”弋然轻柔的拂聂妧脸颊边碎。

“娘今日教你些有趣的。”

聂妧一听不背书眼都亮了,抬着头期待着看着弋然。

这时司琴拿着大盒子进来,随后亮堂的屋内,被司琴拉上了竹帘,漆黑一片,待适应才看清人影。弋然抱着聂妧放她在椅子上,随后弋然打开了盒,这边司琴点了蜡烛放在桌一侧,瞬间光都聚集在那一侧。

弋然拿出盒中之物,聂妧看着很是疑惑,奶声奶气道:“娘你拿着好像窗户!”

厚重木质,中间花纹镂空,由纸贴合着,看着就像窗户上一块。

弋然笑着将它立在蜡烛前,光透过它,司琴这时抬起蜡烛过头顶,地上原本杂乱光影渐渐呈现花鸟影,这时弋然来回扳动一侧,地上的花影微颤动,鸟扑动翅膀,活灵活现。

聂妧看着这一幕满心欢喜,爬下椅子蹲在地上用手去触摸,好似摸到又没摸到,咯咯直笑。

此时弋然看着玩的开心的聂妧,柔声道:“妧妧,这可不单单只是好玩,它也能做很多事。”

“很多事?”聂妧晃着小脑袋。

突然记忆戛然而止,这回忆是聂妧的,很模糊,模糊到原来的聂妧也遗忘了吧。弋妧能想起恐怕和这有关。

她走到窗边,拉开半窗,乍一看与普通没什么区别,她用手摸着窗框侧缝有颗圆滑似的珠子,随着她滚动,轻微啪嗒一声。

“春苓去点根蜡来。”

春苓欸了声,转身去找蜡。没一会寻了蜡烛,用火折子点了火。

弋妧将蜡烛放在木块上,刚好夹住,将竹帘放下,光透过半窗呈现在地面上,在花几角上也被照到一点,将其挪开,是围棋图,黑白子盘落在地面分明。

春苓看着这一步步很是震惊,她不懂围棋如何下,只能默不作声在侧。

这围棋看似白子要赢了,可黑子能一颗逆转局面,而这一颗就是花几的一脚位置!

弋妧又将花几搬回原位,一时没了头绪,上面放着一盆简单不过的花,只是此时未有人顾它,枯黄的快成了土壤的肥料。她拿起看也未现,春苓也看出她像找什么,便也观察起来,而后指着一脚道:“小姐,这个花几角上有一小颗凸出的东西。”那角是靠在椅子与墙一侧不仔细看现不了。

弋妧将它旋转出来,那蜡烛灯光照在上面折射到蜡烛那面墙上,一个小点而后消失,原是蜡烛越少越下面光影也在变化,但弋妧是看清了那位置,用手一按,床慢慢向前挪动,出现向下的楼梯,里面阴风阵阵,看不清里面。

“去拿灯来。”弋妧道。

“是。”刚刚那根蜡烛已经一半没了,春苓去多拿了几根备着。

春苓见弋妧直接下去,提议道:“小姐,我先下去探探,也好有对策。”

“应是没什么,我娘做的密道终不会害我。”弋妧拿过春苓手中的蜡烛灯台,缓缓走下去。

约二十几节楼梯,下面很大,大到可以容纳百人。里面许多半人高的箱子,弋妧打开一箱,太久未开有些沉重,春苓上前帮忙,耀眼的金光差点闪瞎二人,皆是金银珠宝,上面还有一封信,写着是给聂妧的。

弋妧没拆开看,又与春苓开了旁边一箱,里面叠放着衣服,大小皆有,款式各异。

剩下的是一箱书,一箱她幼时的玩具以及没见过的,一箱各式鞋……很多很多都是弋妧意想不到的。弋妧这时才开信,里面的字清秀柔和如同它的主人,字字清雅却爱聂妧的声震耳欲聋,这些都是弋然亲手做的或是亲自设计的,从聂妧小到大都为她准备,她深知自己不能陪伴她久远,做了许多,让司琴给她。书一半是她写的,写的不似这个朝代的内容,很新奇。一半是她认为聂妧该学该看的。她说女子不该被定义,一生充满着多种选择,可追寻心中的想法和追求。她准备这些就是为聂妧,就算失败还能有后盾,知识钱财皆有。

还有最后一句聂妧不是聂忠阳的孩子,那时他救了她,她也亏欠他,便断送且困住了自己一生。

弋妧看完所有,也没写她的亲生父亲是谁?不过知道又如何?怕那人也不知自己还有个女儿,人如何?何苦来!她是她,一个完完全全的个体。

她还好没将宅子卖了,地契一直都在自己手里。这些也搬不走,她拿了一些书,其他都没拿,宅子只要在她手里,这些便没人能现。也难怪弋然只住在这院中,也不搬到主院。

她与春苓捧着书出了密室,关上了床门,窗与木块恢复之前,屋内又变回原样。

宅子混乱一片,现让人来整理也没人,只得等过几时日再说,便把宅子大门锁上,二人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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