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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再次一梦相见(第1页)

三月三。

“令月吉日,静女海棠标韵,年纪方当笄岁,始加元服……”高声吟诵。

屋内,庞禾君从托盘软垫上拿起碧玉雕花簪子,为白雾月固,为她更素衣。

门缓慢打开,宾朋遂至望去,淡妆素裙,纱织腰带一系,随风飘动,腰肢盈盈,步履轻盈,走上前,叩拜父母。

由如兰如画搀扶起,坐至面相东侧之位。

吟颂祝辞高喊完,庞禾君除去之前为她戴的簪,随后弋妧为她戴上海棠琉璃金钗,暖阳下流光溢彩。至屋更正衣,再出对人生道路上有帮助的长辈行跪拜之礼。高颂后回东位摘钗戴冠,进室更礼服。

金钗熠熠,顶上赤金花叶宝珠钗冠,清风抚过两侧金绫步摇铛铛清脆作响,明眸始点排珠至腮的面靥,金丝裹圆珠耳坠,金光相映成辉衬她浓妆韶颜雅容。蓝海松茶底暗金刺边百花鸾鸟祥云大袖,百颗点点小珠点缀,绯罗盛服栀子色内衬微露映衬人端庄华贵。她雍容雅步而来,若灵看着从一点大的孩子,一眨眼长成姑娘了,喜极而泣,用手绢暗暗擦拭眼角。

三加三礼毕。

清醮百福,聆听教诲等。这一日白雾月等至日将暮才有了空闲。

回到院,在外瞧见探出头的西府海棠,看着高度不似她的,她有的也只是小小一盆,进了院落内,一棵盛大开着海棠花粉树,由人修剪过,地上的土还是新翻的。

如画见自家小姐看着花入迷就知她喜爱,上前:“小姐,是七殿下派人送的及笄礼,还有呢!在屋内。”

白雾月进屋,桌上摆着大小精致木盒,如画打开一长条盒,里面是支簪,簪钗上的西府海棠活灵活现,好似真能闻到花香,簪素雅精致,却看着不菲,很符合白雾月的气质,看的出来送礼之人的用心。

另一旁的如兰,又打开另一螺钿木盒,由西府海棠做的各式饰配饰,样样精细,堪比宫中之物。如兰开到一盒,皱眉看着盒子内左瞧右瞧的,白雾月见她如此,拿过一怔。

如兰问道:“小姐,七殿下为何送如此旧的饰?”

盒里躺着一支简易上好木的木簪,上面一株海棠,下面坠着有些半旧的红玉小心形,三四穗。而上面心形的是若灵为白雾月找巧匠做的,红玉不好得,那时的她很是喜爱,可那日进宫后现少了几颗,心疼的就不再戴了。原是被他捡到了,所以他是那日的孩子!

白雾月慢慢将记忆中的二人重合,真的是淳于濯锦,想之前为何没有现。

不知何时起本是满腔恨意,已退去一半,许是这与前世不同,弋妧不同,若灵不同,白绪云不同。又或许是想通了,虽是玉生骗她,可也是自己目光短浅,遇到一个男子,一点好意一点善意就将她打至他掌下,细想起自己根本就没了解过他,他也不了解自己,因容貌谈吐喜欢?淳于濯锦怕更适合自己。前世也是喜欢西府海棠,送进府时,以为是玉生,后来才知不是他,是看清他嘴脸后知道的。那时她就像爱情里的白痴,义无反顾的喜欢,一味地付出,以为自己幸福,看不见任何,也选择忽视,错不值玉生一人,也有她自己的一份。就如这手中的簪子,谁说新的就好,要合适才行。

这夜,她梦见了许多,她死后在尸体旁看到的淳于濯锦,抱着他说他来迟了。白雾月回想起前世,因自己成婚后,淳于濯锦就去了边关没再回来过,也记不清他是否成婚,梦境中他更加气度威严,却在她面前流了泪。

几丝灼光移满帘,白雾月醒来,说不难过是假,她整理一番为自己簪上海棠钗。

屋外几小声惊呼,她出屋一看,暖阳下花团锦簇,蝴蝶纷飞,还有只落在钗花之上,应了那句‘未委前头花好否,且令蜂蝶作前驱’。

白雾月直直的看着院中海棠许久没动。

她在想重生为了报仇没错,可报完仇又留下什么?新的一生便是新的开始,这完完全全是以她成熟后看到得到的一切,在若灵教养下,她学会了很多前世没学过的认知,许是这一世给她的礼。弋妧白绪云虽不是同一人,可能上天听见她的呼唤,为她重新创造了世间,这个世间有了美好的情亲,姐妹情。怕她活的为恨而生,忘了最初的自己。在时间里见了那个默默无闻为她的少年,她不再眼瞎,上一世眼中出了玉生便看不见任何人,像被中邪一般,只要是他,她愿意放弃一切,如今她学会了,就算是嫁人,她分得清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婚姻本是两人之事,而不是一味地迁就纵容。

弋妧路过素影院瞧见飞舞的彩蝶,望过门洞站屋前的白雾月,她身上的金光却慢慢淡去,夹杂着同等紫光。金光一旦散去便不再是女主,也无了光环。只是这紫光为何而来?

弋妧听聂忠阳打点了不少,弄了个闲官,不大,但也算是官家人。聂明远为明年乡试做准备,买的官只能小而闲,又名不正言不顺,只要有些成绩,进了正门,而后打点一番,必能大器。

弋妧听这消息不禁嗤笑,要是玉生真坐上那位子,能不能活都不知,第一个开刀的便是他们这样的。她懒得管他们,只要不招惹她就好,死活与她无关。

一个月时间,万平理真找出几个,可都是不痛不痒的官位,有人道,还好是底下官员,早点铲除也好,倘若他日地位高涨,可不好动;又有人道,底下都这么多,怕已分布在各地了,应当每年查办一次……各说纷纭。

文昌帝身子乏的厉害,吃药频率增长,偶尔眼神浑浊,清醒时短,宫中只能乘坐龙辇来返各宫。宫中暗处斗争也在加剧,以三皇子、四皇子为两大阵营,由暗暗较量,到明面上互相争好责敌。

因他国民不聊生,百姓迁昌于,三国之前本就是一国,战败后分为三国,各占其位。

昌于也不好过,三夏过半,农庄田地内,龟裂沟壑,上面枯死的叶苗,下面根干枯成了土壤肥料,河水干涸,夏收收不到,夏种种不了。一片愁云惨雾,各庙中就属那龙王庙香火不断,似更盛,都希望来场大雨,解救苍生万物。连年轻女子也不再祈求姻缘,改为祈求降雨。

京城一如往日,官员都在为储君之位奋力,就算底下上报了,也当是一时之旱,往年记载里都有此描述一二,后不久便会天降大雨。

今选秀女之日,因去年战事而拖了一年。秀女需及笄外,还需德才兼备,举手投足间彰显宫廷礼仪,既未犯戒越轨之言论,又无流言蜚文之事,做到干干净净清清白白。这些为前提,当然如若家族庞大或是高位,皇家为了利益,拱卫皇权,也可为秀女。

白雾月一早坐着马车至皇门前,由太监带领进。人不少,娄盈珍今日妆容精致,头戴步摇宝钗,一身桃红衬人娇。

庞禾君一袭水蓝,妆容白净,头钗皆素且大气,真真清秀雅丽。她正与人说着,瞧见白雾月,与旁人说上一句,往白雾月而来。

“雾月。”

“禾君。”

二人互唤,微笑颔。

不等交谈,大太监前一站,众人语停望去。原是邀诸位前去,排位也有讲究,高低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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