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这祸害,也够混蛋。
第一封信写得这么直接露骨。
到了第二封信,索性只给一个爆炸信息,其余一点线索也不提供。
比如身哪里有颗痣,或者有哪些地方比较特别,那样查起来就简单多了。
毛线没有。
“秦姐,我感觉这混蛋,针对你比针对其他人要多啊。”傻柱道。
“也许是我得罪他,得罪得比较深吧,但我这段时间真没得罪什么人啊,到底是谁,要这么整我!”
秦淮茹说起这个,浑身就气的抖。
“别着急,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嗯,我不急。”
就在两人出后不久。
闫阜贵也推着车,朝着学校方向驶去。
不过在路,他转了个弯,先去了进安街。
查代笔这件事,他当着全院人的面,已经揽下来了。
再加之,第二封信,把他给牵扯进去。
这闫阜贵如何忍。
趁着时间还有,直接跑进安街,找老朋友帮忙。
这条街有不少人代笔为生。
这年代文化水平低。
读书人虽然有不少,但架不住公家饭碗少,所以那些运气不好的文化人,就只能靠给人写写信为生。
由于需求量大,倒也形成了一条产业链。
进安街,大大小小,至少有百号人,以此谋生。
收费从三毛到几块不等。
主要业务是写家信。
偶尔也会替人写写其他的。
比如情书,战书,甚至于生死状之类的灰色内容。
总之有需求,就有价格。
闫阜贵有好几个朋友,在进安街混出了些名堂。
甚至有两三个还坐起了堂,有自己的小门店。
这不,闫阜贵就到了一家名为“洗字堂”的门店前。
把车放好后。
闫阜贵推门而入。
“欢迎贵客登门。”
迎接声就响了起来。
“老葛,是我。”
“呦,老闫,你今天怎么来了,稀客啊。”
一个年纪和闫阜贵差不多的老头,拿着抹布笑着走了过来。
显然是在搞卫生。
“来,坐坐坐。”
闫阜贵摆手笑道:“不坐了老葛,时间紧,我还赶着班去,就开门见山了。”
“行,什么事你说。”
闫阜贵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赫然是之前写给秦淮茹私生子张全清的那封地址信。
“老葛,你帮我瞧瞧面的字,咱们进安街,有人跟这信的字一样吗?”
“簪花小楷!这字写得漂亮啊!”老葛瞬间被几个字吸引。
但听闫阜贵这么讲,他诧异道:“咋了老闫,生什么事了?”
闫阜贵道:“具体什么事,我现在不能说,等事情查清楚了,回头我再告诉你。”
“看来这事还挺重要。行吧,我帮你找找,咱们进安街确实有几人会写簪花小楷,但是不是这封信的字迹,我也不确定,你得给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