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用自己掏钱,而且就算是赵卫国每个月扣15块钱,阎解成一个月还能剩下2块5毛回来呢,最后阎埠贵还是答应了下来,如今阎解成已经是一名轧钢厂的学徒工了。
见阎埠贵在那里转圈圈儿,阎解成一脸不解的开口问道。
“爸,你在干嘛呢?”
“没干嘛。”
“我有急事儿要跟你说一下,您先跟我回屋儿吧!”
看着儿子一脸焦急的样子,阎埠贵压抑着赵卫国家炖肉的诱惑,有些不情愿的跟着儿子回了屋子。
“爸,现在赵卫国的手艺在轧钢厂已经是公认的第一了,你能不能去帮我问问,我想拜他为师跟着他学习厨艺,如果真有学成的那一天,那每个月光工资就能翻好几个跟头,更不要说跟傻柱儿一样没事儿的时候给人家张罗席面儿了。。。。。。”
“要知道傻柱儿那相是谭家菜的传人,赵卫国就算是有天赋也不可能比傻柱儿还强吧!”
“爸,你能骗您嘛!最近这段时间轧钢厂的招待餐,领导们都是点名儿让赵卫国做!你想一下如果他的手艺不好,领导们会用他吗?”
阎解成的话让阎埠贵陷入了沉思当中。
在他的印象当中,赵卫国仅仅是一个运气好,会钓鱼能搞到一些物资的年轻人而已,而刚才阎解成的话,让阎埠贵彻底的颠覆了他对赵卫国过往的认知。
见自己老爹就这么呆呆愣愣的坐在那里,阎解成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爸,你倒是也帮着想想办法呀,总坐在那里不说话是怎么个意思呀,我可是每月最后那2块5毛钱也是全部给你的!”
被惊醒的阎埠贵没好气儿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你吃我的喝我的,工作更是我豁出老脸帮你找赵卫国办的,你第个月交2块5毛钱全当是伙食费跟住宿费了!”
阎埠贵并不想在这个问题继续下去,他话锋一转又开口说道。
“赵卫国家一肯定是要去的,只是刚才他正在家里炖肉呢,我正在琢磨着要不要拿瓶儿酒过去。”
一听说老爹提起了他的酒,阎解放的嘴角儿就不由抽搐了起来。
“爸!就别提那瓶酒了!我还记得你那酒是三年前在黑市打的二两地瓜烧,这都三年过去了,每次快喝酒完的时候你就往里加水,到现在都已经没有酒味儿了吧!我觉得你干脆还是空着手去吧,拎着酒过去才是真的丢人呢!”
听了阎解放的话,阎埠贵的老脸不由一阵烧,最后他还是有些悻悻的说道。
“我等赵卫国兄妹吃完饭再过去吧!”
赵卫国家里。
将肉炖的软烂入味了以后,就起身去了后院儿,将傻柱儿两夫妻、何雨水、聋老太太和娄晓娥都给喊过来了。
对于将自己调离第一食堂的事儿,傻柱儿也并没有往心里去,一听说赵卫国家炖了兔子肉,就数他咋呼的欢,将前两天给戴春草补充身体的白面馒头都带去了赵卫国家里。
一群人围绕在饭桌前,吃着软烂入味的兔子肉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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