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淡淡道:“不用了。”
宫典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没有权利质疑陛下的决定。
不论这个决定在他看来是否正确。
一行又走了一阵,忽的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公公骑着快马飞赶了过来。
宫典第一时间下命道:“拦下!”
刹那间,一种侍卫拔刀上前,形成了一个极其完美的刀阵。
那公公到了近前,直接下了马,倒也并不畏惧面前正对着他的一把把兵器,语气略有些急促的说道:“奴才有要事需要告知陛下。”
马车内,庆帝的声音响起。
“让他过来。”
“是!”宫典应了一声,随即高喝道:“放行!”
一众侍卫当即让开了一条道来,那公公便快步而过,跪在了马车前。
马车内,庆帝略有些疑惑的声音响起。
“怎么是你,何将军呢?”
那公公颤声道:“陛下,入城道内,本准备拦路的后宫侍女不见了,那边的禁军也都纷纷昏迷,至今未醒,包括何将军,奴才现之后,这才连忙过来禀告陛下。”
话落,马车内一片沉默。
然而若是有人能够掀开车帘,便能够看到庆帝那霎时间变得无比阴沉的脸色。
是谁暗中插了一手?
监察院?还是说,太子?
监察院有能力做到这些,而太子近来看似安分,但他仍旧清晰的记得,一年前那股暗地里将数十位世家豪强所聚集的好手尽数歼灭的事情。
以太子手上隐藏的那股力量,同样也能做到这一点。
这些宫女哪怕只剩下尸体,也同样是他敲打李云睿的证据,可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又算怎么回事?
良久,庆帝缓缓道:“知道了,退下吧。”
那公公起身,悄悄松了一口气,转身便走。
事情没有办好,若是庆帝迁怒于他,可没什么好下场。
如今看来,倒是逃过一劫。
后方的马车上,那丫鬟将偷偷掀起的窗帘放下,小声道:“怎么突然来了个太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没人回应,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小姐又开始在那傻笑。
马车内,庆帝面容平静如水,不起波澜,这是他安排的事情,根本不存在所谓的蹊跷,自然也无需彻查禁军。
所以,他没有任何回应,而是转而问道:“你和他对了一掌?”
宫典微微一愣,道:“是。”
他不明白,禁军的问题不查,区区一个少年竟能引起庆帝的兴趣?
说来,今日陛下专门话让那少年入偏殿祭庙,本就已经令他有些惊讶。
陛下,对于这少年的关注,似乎有些过高了。
马车内,庆帝接着问道:“怎样?”
宫典简单评论道:“这般年纪有此内功,也算不凡。”但他关注的问题还是禁军,故而又道:“陛下,今日有如此大的疏漏,禁军那边还是查一下。”
庆帝淡淡道:“不用了。”
宫典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没有权利质疑陛下的决定。
不论这个决定在他看来是否正确。
一行又走了一阵,忽的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公公骑着快马飞赶了过来。
宫典第一时间下命道:“拦下!”
刹那间,一种侍卫拔刀上前,形成了一个极其完美的刀阵。
那公公到了近前,直接下了马,倒也并不畏惧面前正对着他的一把把兵器,语气略有些急促的说道:“奴才有要事需要告知陛下。”
马车内,庆帝的声音响起。
“让他过来。”
“是!”宫典应了一声,随即高喝道:“放行!”
一众侍卫当即让开了一条道来,那公公便快步而过,跪在了马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