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这儿!”何雨龙朝阿诗玛招手。“雨龙!”阿诗玛朝何雨龙飞奔过来。
她们是十月初从帝都出的,现在都二月初了,离开帝都整整四个月时间,她最想念的就是何雨龙。
“媳妇,辛苦了,欢迎回家。”何雨龙将阿诗玛抱起转了几圈。
看着阿诗玛略显憔悴的面容,非常心疼。
边防哨所所在的位置都处于人迹罕至的地方,尤其是西部边疆的那些边防哨所,更是艰苦。
阿诗玛所带领的东方歌舞团西部边疆慰问团,四个月下来,所有人都瘦了一大圈,包括阿诗玛这个团长。
不少人脸上都留有还没有消散的高原红印记,这都是在雪域的时候因为气候寒冷导致血液循环不畅,毛细血管淤血留下的冻伤。
阿诗玛将团里的演员们送上车,叮嘱团里的司机慢点开,注意77o安全。
这次去边疆边防部队慰问演出的活动结束,东方歌舞团今年的演出任务也就结束。
除了参加今年春晚的演员以外,团里其他的演员都可以提前放假回家过年了。
作为国家级的艺术团体,春晚这么隆重的日子自然少不了东方歌舞团的身影。
从第一届春晚开始,东方歌舞团每年都会准备两个节目,一个歌唱节目和一个舞蹈节目。
团里的副团长王堃年纪大了,去边防部队慰问演出才没让她带队,让她坐镇家中,同时筹备团里今年上春晚的节目。
“雨龙,我跟你说啊,这次去边防部队,去边境哨所慰问演出给了我非常大的触动…”
在回家的路上,阿诗玛跟何雨龙说起了这次去西部边疆慰问演出的收获。
这次在西部边疆演出,让东方歌舞团的演员们切身体会到了西部边疆的气候条件有多么恶劣,体会到了戍边军人的不容易,听到了许多令人潸然泪下的动人故事。
这次边疆慰问演出活动,对东方歌舞团来说也是一次独特的采风活动,是一次练心之旅。
她要召集团里的创作人员和演员,把这些动人故事写成歌,编排成舞蹈歌剧,让戍边军人的故事被更多人知晓。
“总算到家了,还是家里舒服啊。”阿诗玛从车上下来,深深吸了一口家里的空气。
在西部边疆待了四个月,从滇南到雪域到柱州再到陇右,一路上风尘仆仆心神疲惫。
回到阔别四个月的家里,感觉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浑身疲惫一扫而光。。
何雨龙笑了笑,把东西从后备箱拿出来拧进屋。“媳妇,这是承玉那丫头来到信,你看看吧。”“承玉来信了,什么时候?”
“上个月,承启这小子带回来的,那时候你还在慰问演出的路上,我就没告诉你,这是承玉随信寄回的照片,几年没见,这丫头变化还蛮大。”
阿诗玛洗漱换了一身衣服回到客厅,何雨龙把之前承玉让承启带回来的信拿给阿诗玛。
还有这丫头随信寄回来的照片,一并拿给阿诗玛看。
看完承玉的来信,看着这丫头的照片,阿诗玛瞬间就红了眼眶。
“雨龙,我想承玉了。”
“好了媳妇,别哭了啊,咱们女儿可是干大事的人,为国铸剑,做的是惊天动地的事,该回来的时候,这丫头自然会回来看我们。”
“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时机到了就会回来,别难过了。”“哎…。,承启回来过年吗?”
“回,这小子说了过年回来,肯定会回来,援朝和小军也从部队回来了,他们都商量好了,一块儿来咱们家过年,那么多人,今年能过一个热闹年了。”
“援朝和小军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回来的。”“小军有十多年没回来了吧?”
“是啊,当年在三秦大地插队的之后就参军去了部队,后来就一直没回来,这次回来这小子把老婆孩子也带了回来,孩子都三岁了。”
“他们人呢?”
“早上在这儿吃了早饭就出门逛街去了,说十多年没回来了,要好好逛—逛四九城,奎勇一家三口也回来了,还有飞跃也回了帝都。”
“都回来了。”
“是啊,晚上小五在再回楼饭庄请客吃饭,给援朝和小军接风,一会儿咱们去再回楼下馆子吃大餐。”
“雨龙,我想去前门楼子看看徐姐她们。”“媳妇,你是想去看看咱们未来的儿媳妇吧。”
“我还真挺想静天这丫头。”“得嘞,走着。”
跟韩春明他们约好的是六点钟在再回楼饭庄汇合,现在还有点时间,去前门楼子逛会再去再回楼也来得及。
阿诗玛把从西部边疆带回来的特产带上一些,俩人出门直奔前门楼子。
没一会儿,就到了徐慧珍家门口。“雨龙叔,婶子。”
“静理,猴魁,是你们俩啊,杵门口干嘛,怎么不进去?”
“我就不进去了,我妈让我早点回家吃饭,静理,我就先回去了,雨龙叔,再见。”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