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莫点了点头,伸手拽开了原本合上的窗户
他小心翼翼地蹭着墙翻了进去,尽量不让自己的鞋印留在这干净的墙面上。
成功翻进书房,西莫小心地将窗户再次合上,并从里面上了锁,又将窗帘拉了起来。
然后吹灭地上还在燃烧的白蜡烛
他将一旁靠着书架的铁质书梯拉了出来,拉到了墙的另一边,而那里的正上方则是一个由百叶窗遮住的通风管道。
是的,他就是打算从这里一路爬到四楼的詹路易吉的房间,而且他专门去看了图纸,这里是除了三楼的静坐室以外离的最近的房间。
所谓静坐室,就是詹路易吉每天都要向上帝祷告的地方,通常他一待就是一天。
顺着通风管道,西莫以最快的度向前爬着,虽然偶尔有上坡但是角度都不是很陡,路途还算是顺畅。
途中,他时不时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腕表,告诉自己,这次他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就算是没找到也得打道回府。
好在,他只在管道里用了一分钟
顺利地来到了詹路易吉办公的房间,他贴在面前的字画上听了好久,确认真的没有人之后探出头来。
他将字画轻轻摘下,正对着自己放在地上,然后挣着画框,轻声的落到了地面上。
里面的装饰依旧是他熟悉的样子,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詹路易吉的办公桌旁,从后方所摆放的一堆工艺品展柜中,将第三排展柜的东西拿出,然后向里面轻轻一按,一个暗格便出现在了他眼前。
看着面前的笔记本,西莫第一次现自己的听力还是很好的,竟然只是之前在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就猜对了摆放的位置,詹路易吉放弃他还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西莫此时从工装裤的其中一个口袋里拿出了一双手套将它套在了手上,然后小心地把电脑从中取出。
电脑取出后,暗格便自动的关上了,他又轻轻地擦了擦了合上的柜板,才将电脑放在了桌子上。
再次看了一眼腕表,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分钟
开机密码依旧是一个难事,不过就在他接受杰西的请求之后就已经开始在想这个问题了。
这个电脑他是经常用的,所以一定会多次输入密码
所以,指纹的痕迹肯定是十分复杂且毫无规整可言的
西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型的大镜,将其靠近电脑的键盘然后一个一个仔细的寻找。
只要找到是那几个键就好办了,再根据他的生活背景,很容易密码就可以解开。
随后,西莫又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根极细的牙签,一边用放大镜照着指纹,一边在其周围寻找着没有被触碰的缝隙,然后按压下去。
电脑被成功打开,桌面上的快捷图标并没有很多,极其的干净。
西莫放弃使用鼠标,而是直接使用触控板进行操作,因为他并不清楚詹路易吉是用鼠标多还是触控板多,但就算不经常用,在开机之后大概率也会下意识的使用一次。
所以,这里的指纹是多还是少那就都可以了
这台电脑里的文档很多,不过就从杰西告诉他的情况来看,那个选美的比赛是近期才策划的,但是一两个月显然是不太够,那么就往前推至少半年。
毕竟万那个家伙虽然什么都会放在电脑里,但却好像从来不会给文档命名。
他只能从保存的时间入手,将半年前的所有文件全部都导入到了杰西所给的那个u盘里。
【Fi1esarebeingtransferred。。。】他看表,还有不到三分钟
文件还在传输中
此时,他心里也开始有了一丝的慌张,手心不禁也出了一些汗,好在有手套阻隔。
看到对话框消失之后,他以最快的度拔下了u盘,将页面退回到了桌面的位置。
他在仓促关机中看了一眼詹路易吉的电脑桌面,与其说那是一个城市的俯视图倒不如说那像是一个地形图。
屏幕转黑,他以最快的度将东西全部恢复如初,重新走回了那个画框面前。
西莫并不懂上面画的是什么,只知道那幅画被保护的很好,画框是金属的,画本身还有一层玻璃护着。
他快的将画框后面的支架打开,一只脚踩在支架上,借一个力让一只手顺利够到通风管道口,然后另一只手在扒住那里,先将整个人送回管道,在小心调转方向,将画勾起,重新挂回到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