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将他带到堂下关押起来,将被告夫妇带上堂来!”
林长钰一拍惊堂木一股地方官的威严弥漫在大堂上。
周钱夫妇被衙役带到大堂上,林长钰看着两人说道:“周掌柜,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把实情说出来,那么我还可以从轻判。”
“大人,我问心无愧那个老贼想侮辱我的妻子,难道我还要忍气吞声吗?”
林县令文言冷哼一声让周钱跪在一旁。他对老板娘说道:”你站到大堂中间。”
周前的妻子看了看她的丈夫,然后胆战心惊的站在了大堂的中间。
林长钰这时指着刚才曾经抬秤的两个衙役说道:“你们两个抓住他,把这个老板娘的上衣扒掉。”
这周掌柜的妻子大惊失色,立马后退下意识就想往大堂外面逃跑。
俩衙役既然对县令大人的命令感到非常疑惑,但他们本身就是林家的家丁,所以对林县令的命令没有丝毫犹豫扑过去。
县令一声令下,刚才那两个身高体壮的抬秤的衙役放下了手中的水火棍立刻冲向掌柜的妻子。
她刚才稍微有些犹豫但此时看到两个衙役真的像他扑来的时候,急忙向后退去。
两名衙役一左右的饿虎扑食的方式加向她扑去。但是老板娘不知道是被逼急了还是本身就身手灵活,她扭转身体灵活的向右一转。有一名衙役因为用力过大扑空倒在地上。
另一名衙役却从右侧接近了老板娘,伸手向她的两肩摁去。然而,周老板的媳妇儿并没有束手就擒,而是拼命反抗,用手乱抓乱挠。那名衙役一时无法近身,场面混乱不堪。
另外一名衙役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又从你老板娘的背后扑了上去,老板娘抬起脚踹在那个衙役的迎面骨上顿时疼的牙役立刻向后抱着腿蹦开去。
这样的纠缠持续了好一会儿,让人看得目瞪口呆。林长钰以前对女子的印象都是身体柔弱手无缚鸡之力。
却没有想到,这位老板娘的身体虽然比一般人稍微强壮一点,但是战斗力如此之强。
两名衙役已经在堂下折腾了有一刻钟,有一名衙役的脸上还被老板娘的指甲挠了几道抓痕。
到目前为止,两名衙役仍然没有将她控制住,而且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当然这里面也有两名衙役对待老板娘,因为男女有别,束手束脚的原因。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把一个女子控制住,两名衙役顿时心头起火,使出了军中的擒拿手段。
俩衙役总算是一边儿一个拽住了掌柜妻子的胳膊,把仨人都累的一头汗。
老板娘累的气喘吁吁,在那儿吐着舌头。他一边气喘的掌柜妻子还那儿破口大骂。
像大堂之下的百姓讲述着说这县令和衙役都是歹人,不但不审查那些污他身体的老贼还在大堂上欺辱这个弱女子一定要到上面去告状。
这时候,林县令说话了。
“好了,住手。”一声断喝之后林长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指着周掌柜大声的说道:“大胆奸商,竟敢诬陷伙计,欺骗公堂,你该当何罪?”
周掌柜赶紧磕头对着林长玉大声的喊:“青天大老爷,小民冤呐!”
周掌柜这时候已经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但这种事情那哪能承认呢?
如果承认了就是诬告之罪,诬告可是要反作的。
最轻自己也要被打2o大板,如果上面的知县大人对自己在有些不满的话,那充军配都是有可能的。
林县令看着底下还在巧言狡辩的周掌柜说道:“你设下奸计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老婆的体重呢?我这儿俩衙役,那可是两个大汉呢,都近不了你妻子的的身,何况连一个9o斤木桩都抱不起来的老头子。”
“如果按你所说的,他奸污了你的妻子,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的妻子和这个李伯贤通奸。
可是以你妻子的不到四十的年岁,如何能看上这将近六旬的老人?”
“周掌柜是不是能给我解释一下这里面的这么多的漏洞呢?”
大堂下的百姓今后顿时议论纷纷谈论着这当中的不合理的情况。
而且他们也见过李伯贤那个老头子虽然长得还算和蔼,但是一脸皱纹犹如刀削斧刻了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想凭借那种体貌吸引一个3o来岁的良家妇女,的确有些困难。
如果是说老板娘贪恋钱财的话,一个给他打工的,在他们夫妻手下打工的伙计手里能有多少银钱。
林掌柜张口刚要辩驳,但是顿时张口结舌。
周钱柜只得认罪,承认是自己想诬陷李大爷,把把李伯贤在自己店铺中的工钱还有合伙做生意应该的分红想据为己有。
林长钰当即命人按市价重新计算工钱,还让周老板拿出账本儿,将应该给他的分红计算清楚,总共是341两银子。不是周老板告诉李伯贤的百两银子。
然后让在底下百姓的观望中让衙役打了周掌柜呀3o大板以示惩戒。
这时候啊,李大爷的儿子和孙子听说老头儿惹官司了,都急急的赶来了把刚出县衙的李伯贤给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