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思考片刻,然后轻声说:“不得声张,防止惊扰到汉宁府那边,扰乱我大哥的计划,你们几人待巡逻间隔,悄悄爬墙潜入。”
然后李进又说:“剩下的人跟我一起,我们去把后门的几个哨兵抓了,让我二哥从后门出来。”
玉林军办事,那是相当迅的,不一会,李乾带着张婷,便从后门行出。
李乾和李进,也来不及叙旧,只是把李越的计划告知了李乾。
听后,张婷急忙说:“你们竟敢造反,我要见你们大哥。”
李乾看着眼前的张婷,有些心疼,然后也顺着张婷的话说:“老三,不如我们见过大哥后,再做决定?”
不一会,几人便来到了李越落脚之地。
张婷看见坐在床榻上的李越,破口大骂:“好你个李越,我父亲待你们三兄弟不薄,为何你要谋反,来杀我父亲?”
李越一看来人是张婷,急忙笑着说:“婷儿,别生气,大哥并没有想杀你父亲,只是我必须保证阴平的将士和百姓的安全,你父亲和杨松处处针对于我,我只能自保,才出此下策。”
张婷已经嫁给李乾,无论她以前是什么身份,但现在他是李乾的妻子。李越疼爱两个弟弟,当然弟媳妇,他也同样疼爱,因为以后这也是他们李家的人。
张婷生气的说:“我才没你这个大哥,你是我父亲的敌人,那也是我的敌人。”
李乾听见张婷,如此给李越说话,急忙喝道:“婷儿,休得胡闹,怎么和大哥说话的,快给大哥道歉。”
李乾接着对李越,道歉的说:“大哥,婷儿不懂事,您千万别生气。”
李越笑着说:“婷儿现在是你的媳妇,便就是我的妹子,我怎么可能生气。”
李越突然咳嗽了一声,捂着伤口,只见衣服又被血液湿透了。
李乾刚才来的太匆忙了,只是以为李越在睡觉,才躺在床上。现在仔细一看,他瞬间明白了,李越是受伤了,并且非常严重。
李乾着急的跑到床边,扶着李越,有点紧张的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李越摸了摸李乾的手说:“大哥没事,别担心。”
突然李进没好气的说:“还没事呢?都了好几天烧了,本来就伤重,身子虚,还非得从阳平关跟过来。”
李乾瞪着李进说:“老三,这么远的路程,一路颠簸,你怎么不拦着大哥…”
李进急忙说:“二哥,你别瞪我,要不是大哥非要来救你,还要同生共死的,我早带大哥回阴平了。”
听完,李乾跪在李越面前,抱着李越的身子,哭了起来。
李越只是用手抚摸着李乾的头,并没有说什么。
李进接着看向张婷说:“我说张婷,我大哥宠着你,我可不会,你是我二哥的妻子,本来我应该敬着你,但如果你再敢对我大哥无礼,休怪我…”
李越听着李进的话,及时打断:“老三胡说什么的,那是你二嫂,是我们李家的人,休得胡言。”
李进嘟囔着小嘴,自言自语:“啥二嫂,年纪比我都小,我才不叫。”
李进看向沉默的张婷,接着说:“你一直说我们是造反,伤害你父亲,直到现在,我们何时伤过你父亲,你看看我大哥现在身上的伤,全都是你父亲和那个杨松导致的,我们可以一忍再忍,但是刘辟大哥和裴大哥的仇我们必须得报。”
李乾急忙问道:“老三,你说刘大哥怎么了?”
李进抹着眼泪说:“要不是刘大哥,咱们大哥早就死了,那刘大哥为了保护咱们大哥身中几十箭,已经死了。”
李乾愣在原地,看了看受伤的李越,又看了看哭泣的张婷,他心中纠结。
李越深知李乾内心难以抉择,然后道:“康宁,我不要求你带兵攻打张鲁,现在张鲁府衙只有3oo将士,根本无法抵抗我们的兵马,汉宁府被攻破是迟早的事,但我不忍伤无辜将士生命,只希望你能带他们投降便可,剩下的你不需要你去做。”
看着沉默的李乾,李越终于又心软了:“罪魁祸是杨松,等汉宁府攻下来,我可以看在婷儿的面子上,饶那张鲁一命。”
听罢,李乾和张婷大喜,急忙跪下:“感谢大哥!”
张婷接着说:“大哥,刚才是婷儿不懂礼数了,请大哥赎罪,您只要放我父亲一条性命,我愿当牛做马,好好报答您。”
李越看着张婷笑道:“报答我有啥用?赶紧给康宁生个孩子,我也好当个伯伯。”
听罢,张婷一下子娇脸羞红,不再说话。
李乾也不再犹豫,起身便骑上战马,往汉宁城行去。
汉宁府衙,现在已经被阎芝带领的部队,围了起来。
此时的张鲁,还在几个侍女的陪伴下,憨憨入睡,突然被外边的喊叫声惊醒。
李乾手持双戟,大声喊着:“我乃汉中折冲将军李乾,杨松小人,把持汉中大权,现就在汉宁府内挟持了太守。兄弟们,我们曾同生共死,可不能被杨松小人利用了,谁愿同我清君侧……”
众将士看来人是李乾,他们原是李乾的部下,也都受过恩惠,于是有人在人群中大喊:“我愿同李将军,去剿灭杨松。”
随后,又有更多的人加入了呼喊:“我们愿意跟随李将军……”
就这样,李越不费一兵一卒,就攻下了,汉宁城。
听着府外的呐喊,杨松慌了身,连衣服都没有穿好,便向张鲁跑去。
“主公……主公不好了,快开门哪!”杨松焦急的拍打着张鲁的房门。
此时的张鲁哪能听不到外边的呐喊,早已经吓得躲到床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