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大人,我这边也安排了。”牟海滨忙不迭出声。
“还有我啊李大人。”
“还有我……”
“……”
都不是傻子,人家点到为止,他们自然不能装糊涂。
既然这边已经吐口会一笔勾销,那拿出一部分银钱破财免灾,何乐而不为?
李晖见大家都很上道,再次端起酒杯,说:
“既然大伙儿都想到一处,明年就是咱们州府的翻身仗。大家放心,只要明年按照咱们预期的进行,年底续俸定少不得你们。”
凉燕的续俸就相当于现代的福利,有富庶的州府会放很多,像北境就难了。至少这些年在座的人没有得到过,就是俸禄都一波三折。否则大家也不能铤而走险,自己想辙。
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半时辰,等散席时都已经戌时末了。
李晖吃的有些燥热,借送大伙儿的机会出来透透气。
“大……嗝……大人,咱说好了,二十四就比试,谁输谁请大伙儿喝酒……嗝……”
刘玉良只喝了三杯,在屋里没什么事,可出来见风就上头了。
有清醒的衙差想拦都没拦住,但见李晖并没有生气,这才放松。
“行啊,谁输谁请喝酒,别到时候耍赖不认账。”
“那不能……嗝……我不……不会。先走了啊李大人,嘿嘿……您人真不错。”
刘玉良说完,直接自己挂在下属身上,嘴里不停地嘀咕。
声音很小,说得什么也听不清,也没人想知道。
目送大家都离开后,李晖回到衙房见白芍、白芷他们正在收拾,便去了屏风后面。
拿起自己写好的开年计划,大踏步回到后宅。
主屋内,程雪已经洗漱完毕,正躺靠在炕上看账簿。
京城生意虽然开了大半年,但赚的可是真多。到底是天子脚下,大半年的盈利赶上这边三五年了。
李晖在耳房沐浴完进屋,脱鞋上炕后脑袋不停往她怀里拱,黏糊糊的犹如一只撒娇的大金毛。
“咋,喝好了?”
程雪边说边放下账簿,素手在他后脖颈处,轻揉捏着。
这段日子他很忙,锻炼的机会很少再加上老是伏案写东西,富贵包有点凸显。精通中医后自然知道这个东西要不得,所以每天只要得空就给他按按,只等这封印休息,他能有空锻炼。
李晖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把带回来的开年计划拿给她。
“你看看,行不?”
只有他们夫妻,所以不用顾虑。
程雪拿起看过后,指着学堂武夫子那一栏说:
“可不可以增加医夫子?”
“你想去?”见她摇头,李晖又道,“你想去可以,招些五六岁的小孩子,你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