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失望,毕竟你是全班唯二让我佩服的人,时过境迁,没想到,你竟如此堕落”
“路桥川,你这样做,对得起洛雪妹妹吗?你考虑过她吗?”余皓立刻接话,一针见血提起能牵动路桥川心神的名字
刀把彻底没入心口,心死的路桥川迎来回光返照,掩盖的右手垂下,眼角的泪珠随之滑落,直勾勾盯着愤概的余皓,泣声道:“我就是为了她啊”
“我就是为了跟洛雪表白,才把你们叫过来商量,谁知道你们的想法这么歪”
路桥川喊出召集五人的目的,其中有两次偏离主题的心累,也有风评被害的心酸,举起颤抖的手指,指向带偏主题的肖海洋,咬牙道:“污蔑我”
“讽刺我”移向任逸帆时,声线尖锐一些
“唾弃我”移向许昭年时,声线高昂一些
“挖苦我”移向毕十三时,声线低沉一些
“侮辱我”移向余皓时,情绪积累到顶峰,将所有的心酸通过呐喊释放出来,路桥川捂着胸口,咽下苦涩的泪水,满是委屈的低声质问自己
“我都交了什么朋友,我路桥川一生行事,虽不能说名垂青史,但也无愧于心,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罢了,罢了,终究是我不该”心头的剧痛缓解不少,路桥川无力垂下双臂,惨笑几声,摇自嘲的样子甚是凄凉
“我走”转身飞溅的泪花滴落在桌面上,吐出沉重的两字,道尽千般委屈,落寞的背影走在门口被许昭年叫停
“好汉留步,方才确实是我等弟兄不对,可否给个机会,让我等向兄弟赔罪”
在门口几步距离的位置停下脚步,路桥川扭头露出侧脸,瞥向身后五人,伪笑回道:“不必了,有这份心我已满足,诸位,路某告辞”
说完,大步走到门口,即将推门而出的那一瞬,身后传来余皓的惊呼声:“行啦,别演啦,这一唱一和,给我肉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本来只是想刺激你说话,这一来一去,搞得像生死决别一样,不就是想让我们帮你表白,至于绕这么多弯子吗?”
“嘭”
大门被关上,方才还低迷委屈的路桥川,憨笑着跑回来,拖过椅子坐下,悠悠道:“情难自禁,感情到这了,一下没收住,不过我接得还不错吧”
自得的情绪到这骤变,弯起的眉眼,露出幽怨的眸光,瞪着五人,质问道:“还有,你们后面说的也太过分了,竟然把我说成那种无耻之徒”
作为带头人之一,许昭年感受身边有风掠过,一把按下躁动的任逸帆,急声甩锅道:“头是海洋起的,节奏是任逸帆带的,我跟十三、皓哥最多算是好事群众”
任逸帆顿觉压力增大,侧身避开路桥川的视线,瞪着许昭年反驳道:“如果没有你们这群帮凶起哄,就我们两个能把节奏带起来吗?现在居然还反咬一口,无耻之徒”
“喝呸,唾弃你”
“鄙视你”肖海洋翘起大拇指和食指,向下一指,帮了一句
浑身毛的许昭年,左边侧脸有些烫,喉间一阵起伏,腰板挺直点了下两人,义正言辞的呵斥道
“你们两个始作俑者,还有脸指责我,没有你们起头,我们怎么起哄,大哥别笑二弟,老老实实向受害人道歉”
“道歉就道歉”心虚的两人,借着这个台阶,向受害人表达完自己的态度,恭恭敬敬向路桥川低头道歉,一旁看戏的余皓和毕十三也跟着一起
“对不起”
四人一起抬头,肖海洋和任逸帆,凝视着许昭年,似乎在等待些什么,见许昭年端着茶杯,老神常在,不为所动,任逸帆眉心一蹙,质问道:“你怎么不道歉”
许昭年端着茶杯,侧眸与任逸帆对视,戏谑的表情,让任逸帆手掌痒,随之说出的话更是想让任逸帆,将茶杯扣在许昭年头上
“我是被蒙骗的吃瓜群众,从某种意义上,我也是受害者”
“呸,无耻之徒”被恶心到的四人,齐声怒骂,随即起身按着许昭年的脑袋,将其制裁,玩闹过后,路桥川接着推进主题
“骂也骂过了,现在且听我的安排”
“哥哥请讲”五人抱拳齐声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