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尚禀告完,老老实实的候着。
夏皇没说话,向着后殿走去,那里是一座单独的花园,前者跟上。
走到湖边停下。
背负着双手,静静的望着湖水,一言不。
虎毒不食子,但凡有一点可能,也不会杀他,只能说夏世礼自己作死,犯下的罪孽太重。
良久。
“唉!”夏皇幽幽一叹,代表这一切都这样过去。
威严的面孔,多了一两分苍老。
“青麟要来了。”
魏尚低着脑袋没有接话,心说小家伙又立功了。
自从上次事情过后,这都好几天,一直没去府衙。
说曹操、曹操到。
冬冬!
殿门敲响,肖公公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陛下,上京侯求见!”
夏皇挥挥手,示意让他进来。
魏尚弯腰离开,到了前殿,将殿门打开,点点头:“辛苦了!”
张荣华很谦虚:“食君之禄、分君之忧。”
关上殿门。
魏尚招呼一声:“跟上。”
到了后面停下。
张荣华望着夏皇的身影,虽然挺的很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弯曲几分,看来接二连三生的事情对其打击很大,作揖行礼:“见过陛下!”
夏皇没有转身,依旧望着湖水,仿佛有什么东西吸引他,平静的声音响起:“死了吗?”
“死了!”张荣华取出无双剑递了过去。
魏尚接过,转交给陛下。
望着手中的剑。
夏皇面露回忆,这还是夏世礼及冠时赐予,抬起手掌,抚摸着剑身,往昔的一幕幕,仿佛历历在目。
良久才道:“毁了!”
魏尚和张荣华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代表大皇子的事结束。
前者出手,勐地一挥,以真元将之摧毁。
夏皇道:“详细的将事情说一遍。”
“是!”张荣华应道。
有选择性的将古尘刺杀自己、再到推算出大皇子下落的事说了一遍,隐瞒光明,将石伯拉出来背锅。
第一夏皇知道石伯,第二他相信,自己离开府中,石伯一定会暗中跟随保护,一如既往,默默的守护。
听完。
夏皇勐地一踉跄,一个前倾,向着湖中摔去,张荣华和魏尚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一人抓着一只手臂,不让陛下落水。
张荣华关心的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夏皇眼睛喷火,怒火燃烧,罕见失态,打破一直以来的涵养,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好皇子,处心积虑想杀他,好比剑捅进心窝,痛入灵魂!
气氛变冷,带着悲哀。
夏皇的嘴张了好几次,想要说什么,像是沾了胶水,始终张不开。
半响。
“回去休息吧!”
“臣告退!”张荣华告退离开。
魏尚扶着陛下进了大殿,拿着一个枕头,让其躺在上面,再倒一杯茶递了过去。
一口喝完。
夏皇才好受点,心中的怒并没有减少,开口问道,看似问魏尚,却是在问自己:“朕对他不好?”
魏尚知道自己不该说这话,还是说了出来:“陛下您无论是对太子殿下、还是其他的皇子、包括夏世礼,一视同仁,要怪就怪他们自己不争气,能力比不上殿下,无缘太子之位!”
夏皇道:“皇室本来就残忍,朕已经尽力控制这一切,不让之前的事上演,让他们好好活着,一个个却不珍惜!他们也不想想,大夏看似强大,表面上国泰民安,实则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部诸多势力错综复杂,没有足够的能力,就算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无法镇压这些人,要么被弄死、要么成为傀儡,大夏的基业也将毁去!”
换了一口气,继续说道。